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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去;如果他拒絕,那就接著用□□。男孩或者女孩都可以,身體或者感情,雙管齊下。他若定性好,我們也可以下點藥,拍上幾張照片,發到他郵箱裡去。總之他若不知難而退,就讓他身敗名裂,傾家蕩產,一無所有。”

葛嶽峙的這個計劃,顯然是壓根不信談鋒有什麼真情的。他對談鋒此人說不上喜惡,他見都沒見過對方。定出這麼歹毒的“有錢人手段”,不過是為了養父罷了。如果師三爺認可了談鋒,那麼,他也可以瞬間變臉,更改計劃,把談鋒捧上天,並且言行自然,中間不需要過渡。

師慎行聽得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最後,他對養子的計劃做出幾處修正,改的是下藥拍照片的環節,如果對方動搖,他們就大膽地用這手段;如果談鋒實在感情堅貞,立場堅定,那好吧,他再觀察觀察,要對方真那麼不錯,他就答應讓對方跟小外甥從交換日記開始做朋友。

至此,師三爺表示對計劃十分滿意。

葛嶽峙既是這樣深得他心,他自然順手就將事情全權交給了葛嶽峙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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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三爺的注意力不大集中,他不能長久地為某件事情煩惱。既然感覺養子能夠解決談鋒那個心腹大患,他自然要回歸他的生活正軌。

c市最近要舉辦一個書畫展覽,畫展主人是書畫界鼎鼎大名的趙人賢。

趙老正值花甲之年,一生熱衷於公益活動,這次也言明,拍賣所得資金要盡數捐獻給家鄉的教育建設,所以,l市的報紙電視上把這個拍賣前作為鋪墊的畫展,宣傳得轟轟烈烈,人盡皆知。

師三爺不喜歡熱鬧,然而辦活動的人是老朋友了,趙老又是發請帖又是打電話,殷勤懇切得好像沒有他師三爺,這活動就辦不成了一樣,師三爺不忍心拂了他的面子。恰巧師三爺前幾日一直為小外甥的事情煩惱,便權且當個解悶去處了,走個過場。

養子被他派遣出去“解決”談鋒的問題了,所以今晚是他的第一次“單獨行動”。在這形單影隻的孤獨中,他也悄悄地感覺到了一絲突破循規蹈矩後,隱約的無拘無束,隨性而為的快意。心裡想著“偶爾一個人也挺瀟灑的嘛”之類的。

不過,師三爺很快就笑不出來了。他也知道老友埋藏在這殷切背後的“良苦用心”了。

因為他在展覽大廳裡撞上了一個人——徐家大少,徐博雅!

彼時,徐博雅正翹著二郎腿坐在休息室的長條沙發上,手裡端著一個高腳杯。他百無聊賴地旋轉搖晃著杯中晶瑩剔透的紅酒。清清朗朗的白色燈光落在他身上,暈出重巒疊嶂的光芒。

徐博雅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相貌上堪稱花團錦簇,美不勝收。飛揚入鬢的劍眉,比之常人要狹長些的桃花眼。雖然膚色蒼白,但是嘴唇卻是猶如剛剛飲了石榴汁液般的紅豔。濃眉黑眸,再加上紅唇白膚,對比過於強烈,美得有些描眉畫眼的妖異。

他單單只是坐著,渾身便透出股生人勿近的氣場。這氣場目中無人,驕矜傲慢,與畫展的雅緻並不相投。

沙發邊坐著幾位書畫界的泰斗,幾人猶如眾星拱月般簇擁著他,卻愣是沒人敢挨近他身邊。

剛剛參觀完畫廊,在趙老的協同下,準備休息閒坐一會的師三爺,一進門就對上了他。

徐博雅眼睛一亮。

迷離的視線瞬間收攏。他從沙發上噌的坐起身,高人一等的姿態崩潰了,繃緊的咬肌洩露出內心的一絲拘謹。

他不自覺地在褲子上蹭了下汗津津的手心。張了張嘴,就要開口。

不料師三爺眼睛一瞪,笑容一斂,暗罵一聲冤家路窄,果斷掉頭就走。

徐博雅一看形勢不妙。急忙丟了他的驕矜傲慢,幾大步上前抓住他的手。

師三爺全身的寒毛瞬間全豎成了鋼針。他感覺自己整隻手臂都陷進了泥淖裡,黏糊糊的,*的,總之十分噁心。就想給徐博雅來個過肩摔。

一旁的趙老瞧著兩人這架勢,顯然不是普通的“內部矛盾”,忙朝房間裡的另外幾個人打了個眼色。

眾人領悟了他的抽筋眼,立刻上前團團圍住兩人,順便用自己的大腹便便堵住大門,口中則熱熱鬧鬧地笑著說道:“三爺,怎麼見了我們就走?坐,坐!”

第8章 給師三爺點顏色瞧瞧

眾人口中熱熱鬧鬧地笑著說道:“三爺,怎麼見了我們就走?坐,坐!”

一群人把師三爺堵在門口,師三爺黑著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