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6部分

林雨濛的手在鍵盤上飛躍,頭也不抬。

“我為什麼要給你打電話啊?”

許彥之走近,坐在了林雨濛的對面,眨著眼睛看著他。

“醫生,你好冷淡哦。這樣的話,我會傷心的。傷了心就會得抑鬱症的。到時候你就該心疼了,是不是?別不理我。”

林雨濛抬頭看了他一眼:“喲喲喲,還抑鬱症呢。你社交那麼廣泛,上至八十九下至剛會走誰不被你迷的溜溜的?”

“可是,我卻被醫生你迷的溜溜的,也只是希望醫生只對我迷的溜溜的呀。”許彥之認真的說道。

林雨濛怔了怔,唇角揚了起來。

許彥之也在心裡偷笑。看來拍馬屁拍到了正地方了嘛!

過了一會兒,林雨濛抬起頭對他說道:“你別坐在我這了,趕緊回去吧。院裡整兩天是嚴打月,院長不定時不定科室的抽查呢。你別在院長面前丟我的臉。”

許彥之聽到最後一句話眼睛一亮,樂的屁顛屁顛的回去了。

林雨濛無奈。

看上去再怎麼變成熟了,始終還是有些小孩心性的。傻瓜一樣。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斜對面,卻發現許彥之已經像模像樣的開始看診了。

自己真的可以在陽光下放肆的幸福嗎?真的可以安心的享受著愛人對自己的好嗎?

一切都真的可以嗎?

他突然有些懷疑這兩天經歷的事情是不是在做夢,或者是出現了幻覺?許彥之真的就這麼回來了?兩個人真的就這麼在一起了?

他抬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嘶~好疼!”

看來應該是真的。

想起昨晚兩個人久違的歡-愛之後,許彥之抱著自己講述這四年的經歷。

總是覺得自己才是最委屈的人,原來自己一直抱怨的那個人比自己也好不到哪裡。承受著內疚和想念的那個人遠遠比那個怨恨的人活的更難過。

林雨濛一直停在鍵盤上的手,繼續打字,今天還要交報告呢。

都怪自己昨天沒有忍住,故意勾\引人家對自己做什麼。

自己太低估了一個憋了四年的男人的能力。今天能起床,已經是許彥之很給自己面子的忍住了吧?

立場太太太不堅定了!不是說好讓人家重新追自己麼?怎麼就這麼巴巴的把自己獻上去了?

回過神來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把剛才所想的一字不漏的都打到了報告裡邊!

他紅著臉把錯誤的行段剪下貼上在G盤深處的某個自己的資料夾裡的記事本里,作為個永久的告誡來警示自己吧!

無奈,這報告算是打的斷斷續續,坎坎坷坷。他把這些事都歸罪與那個讓自己分了神的許彥之。

對面正在看診的許彥之發現林雨濛一會兒搖頭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撅嘴一會兒又偷笑的豐富表情,禁不住偷笑。

不知道醫生又想到了什麼關於自己的事情,許彥之很臉大臭屁的想。

“喂,有訊息稱院長今天下午要抽查咱們科呢!”科裡外號‘範大喇叭’的範醫生滿樓道的嚷嚷,那架勢好像就怕李院長不來似的。

“小范醫生,你頭上的牌子寫的是什麼呀?”又跑來林雨濛這裡的鐘嘉賜一本正經的問範醫生。

範醫生抬頭看了一眼,想也沒想就回答道:“禁止喧譁啊。”

說完才知道人家是什麼意思,紅著臉回辦公室了。

林雨濛笑著對走進來的鐘嘉賜說道:“你這人,不把人都得罪光了你就活不下去是不?”

鍾嘉賜想了想,又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他剛想說什麼,身後響起了許彥之的聲音。

“我說那個什麼,醫生的師兄,你怎麼又來了啊?”

鍾嘉賜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沒正經的孩子,我是你家醫生的師兄,也是C大畢業的,你也得尊稱一聲師兄吧?再說了,失蹤四年的人一回來就吆五喝六的不合適吧?”

許彥之一時語塞,憤恨的瞪了鍾嘉賜一眼。

鍾嘉賜又剛要說什麼,許彥之又打斷他。

“我說,鍾師兄,我在加拿大的時候遇到你那小情了。我本著對我家醫生負責的態度跟他好好的嚴肅的聊了一下。那傢伙現在嘴上念念不忘的不再是我家醫生了,似乎是另外一個青梅竹馬從小就對他好的某人。某人可要把握好機會呀!”

鍾嘉賜眼睛一亮,抓著他的肩膀問道:“你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