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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蘭姑娘和程揚路過值班室,看見坐裡面的週五捧著腦袋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李蘭默默地掏出一顆雞蛋,擺週五面前。

週五回了神,疑惑地拿著雞蛋擺弄,“蘭姑娘,我吃過早飯了。”

“不,這不是早飯。”蘭姑娘說著,別有深意地看著他,“紅雞蛋,祝你新婚快樂。”

週五:“。。。。。。”啥子意思?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啥時候結婚了?

程揚看粗來他的疑問,清了清嗓子給他解釋:“你臉上就寫得明明白白,謝謝大家,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週五臉上一紅,放下捧著臉的手,調整了表情嚴肅地說:“別胡說!誰跟誰在一起啦?”

程揚斜眼鄙視他,“成!我滿足你那顆猥瑣的心,周小五跟邵團長在一起了我會胡說?”

週五再一次臉上一紅,十分滿足的小嬌羞了一下。拿起報紙抖開擋住自己的臉,說:“還沒互吐心意呢,怎麼能算是在一起。真是的~不要亂說嘛!”

程揚:“。。。。。。”

蘭姑娘面部表情微微抽搐,說:“周小五,你可夠了啊!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秀死快麼?”

週五聽了這句話拉下報紙露出一雙眼睛,幽幽地抬起頭說:“蘭姑娘,這話你可得說給程揚聽。”藍後別有深意地看了程揚一眼,“某些人可是視他人如無物,和顧隊長兩個人。。。。。。”

這一說,程揚當然想起來剛回永樂鎮和顧隊長去看周小五發生的那件事兒。耳朵一下變得通紅,伸手拿起雞蛋照週五扔過去,丟下一句,“等你腦袋好全了,老子再代表邵團長消滅你這個禍害!”一溜煙兒跑了個沒影兒。

週五躲過雞蛋一聳肩,繼續看報紙。

蘭姑娘森森地嚼著,他們派出所那啥,可真是小受輩出啊!還有救麼?

這晚,輪到週五值夜班,帶著二哈一人一犬蹲派出所裡,冬天的晚上總讓人覺得陰森森的,跟休息室拿了一床被子,父子倆裹了個嚴實,縮在椅子上看電視。

晚上電視裡的節目沒什麼值得看,頂多也就看看廣告打發時間,週五掰著手指頭算日子,剛算到自己生日那天特麼的又要值晚班,值班室視窗就突然冒出一個人影。

二哈一下從被子裡竄出來躲桌子下面去了,週五也被嚇得夠嗆,腦袋一受刺激差點就兩眼一翻昏過去了,還好燈開了全,在昏過去前看清了人。

“操!周文,你怎麼來了?嚇死我了!”週五看看時間,已經兩點過了。

邵周文看那兩父子被自己嚇著,好笑地勾起嘴角,繞過視窗進了值班室,“我來陪你。”

就這麼簡單的幾個字,週五一股淡淡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從旁邊拉了一把椅子來跟自己坐的緊緊挨一起,拍了拍椅子,“來坐這兒,下面開著暖爐呢。”

邵周文當然不會拒絕,脫下外套掛門背後挨著週五剛坐了下來,那小子就把被子罩在他身上,被搶了被子的二哈從桌下竄粗來,瞧見是邵團長,搖著尾巴另外找地方睡覺去了。

邵周文看了看搭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說:“要是困了你就睡吧,我守著,有事兒叫你。”

週五搖搖頭,“不用了,沒困。”剛說完就打了一個哈欠,於是尷尬地往被子裡縮了縮。

“沒事兒的,睡吧。”兩張椅子是沒有扶手的那種,邵周文伸手摟在週五腰上攬住,人就靠自己胸前了,取下他頭上的警帽,緊了緊被子給人裹嚴實,低頭在他鼻尖吻了一下,“我幫你守著,放心睡。”

邵周文低頭的時候週五就微微仰頭做好給人親嘴的準備了,結果只親在鼻子上不要太失望,可總不能說出來吧?週五只能摸摸被親過的鼻樑,低下腦袋閉上眼睡覺。其實睡意真心不高,大不了就是裝裝樣紙,說不準還能借著趁機吃個豆腐啥的。

於是他也真這麼幹了,調整著自己呼吸盡量像睡著一樣平穩,垂著頭人也看不見自己的表情,週五果斷手腳就不安分起來了,特別大膽地抬腿擱邵周文大腿上,八爪魚似的整個人都掛人身上了,感覺到邵團長身體有一瞬的僵硬,週五滿足地蹭了蹭他的胸,就聽見頭頂一陣很輕的笑聲。

又隔了一會兒,週五見人沒有把自己拽開,突然想瞧瞧這人現在是什麼表情,於是偷偷摸摸地一隻眼睛睜開一條縫,哪知道剛好和邵周文的視線對上,週五立馬閉上眼睛。

“還沒睡著?”邵周文問著。

週五閉著嘴不說話。

邵周文也沒再問,摟著週五的手抽出一隻來,捏著他的下巴給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