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罵!”蘭姑娘好心提醒。
週五哦了一聲,結果還是沒動。
李蘭以為他疼厲害了,彎下身輕輕拍了拍人的肩,“我揹你去醫院看看?”
背。。。。。。週五立馬站起來,擺著手,“不用!好些了!我這兒就帶二哈回家休息去!”
李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真不用了?我瞧你臉都白了。”
“真不用!早習慣了,我去找二哈回家!”說完就急匆匆地跑了。
跟隔壁院子裡找著二哈,週五帶著兒紙推著腳踏車朝家走去。
一回頭,就看見一軍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在後面。
週五一愣,說著,“我這兒下班回家,不是去遛彎兒。”
那軍人點點頭,“知道,團長吩咐一定要確保你的安全,讓我接送你上下班。”
那他為什麼不自己來?週五當然不會說出口,不管自己有沒有揍那一拳,人邵周文是誰,堂堂一團長怎麼可能有那麼閒來接送一個小警察上下班。點頭哦了一聲,週五沒拒絕人跟著,只是放慢了腳步和人平行,“話說,你們團長平時人怎麼樣?”
人想了想,回答著。“很厲害,也很嚴厲。”
“看出來了。”週五嘟囔了一聲,又問了,“那他私底下怎麼樣的?”
這話該我們問你吧?“團裡有規定,不能討論首長的私下生活。”中規中矩的回答啊!
“他又聽不見。”人不說,大概猜到他也不知道,週五沒再追問,只能換了個問題,“邵團長平時很忙麼?都不見他經常來鎮上。”
“做首長的都日理萬機。”
週五簡直無語,連日理萬機都搬出來了。不就一個團長麼?整得像是中央高層人員一樣。“他這幾天也很忙?你見過他沒?能看出他心情怎麼樣不?”說來,還是對揍了邵團長一拳的事兒耿耿於懷。
人很想說他這幾天都跟派出所待著,哪兒能看見團長,就算看見了,團長的心情是他能看出來的?只能搖搖頭,不說話了。
週五嘖了兩聲,“你們當兵的怎麼都這麼話少,看我們做警察的,每天嘴皮子都快翻爛了,哪天要是不多說上幾句話還不習慣。”
這倒是看出來了。人依舊目不斜視地走著,沒搭話,其實壓根是不知道怎麼搭。
安靜了沒幾分鐘,週五又開口了,“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啊?”
“張建林。”
“這名字挺有前途的。”
張建林:。。。。。。當三年兵了還是個班長,哪兒來得前途?
“瞧你長相還有點嫩,今年多少歲啦?”
張建林:。。。。。。。“二十。”也就這警察眼神不好,還瞧著嫩?只要入了伍,不超過一年就能給訓得老氣橫秋好嗎?
“再過兩月我都二十六了,看著都比你年輕,當兵什麼的果然折騰人啊!”週五感嘆著。
剛不還說他瞧著挺嫩麼?張建林簡直,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那邊週五又問了,“聽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哪兒的?”
“雲南。”
週五哦了一聲,“想家不?”
團長!你快把我弄回去吧!張建林完全不想再跟他說話了。不愧是做警察的,這聊個天也跟審訊似的,簡直不能忍啊!
週五把他的沉默當做是自己勾起了人的思鄉情節,連忙道歉,“對不起啊兄弟!當了兵就沒啥機會回去了,我不該跟你提這個,咱們換個話題吧?”
張建林忍無可忍,“你快到家了,我先回派出所。”
“別啊!前面拐個彎就到了,跟我家喝口水再走吧。”週五趕緊給人叫住。
團長說了,只要這警察不提出過分的要求,都必須一一照辦。
於是張建林懷著欲哭無淚的心情,還是跟著週五去他家喝口水了。
軍隊裡是不允許帶手機的,不過這算是出任務,邵周文破例給張建林配了電話,方便及時彙報情況。
張建林端端坐在週五家沙發上,看人去廚房倒水,連忙拿出電話給團長撥了過去,開口就說:“團長,讓人跟我換換吧!我真搞不定這個警察。”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你現在跟哪兒?”
“跟他家呢!非得讓我進來喝口水。”張建林如實彙報。
“我現在過來。”說完就掛了電話。
張建林松了一口氣,再忍忍,等團長來了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週五躲在廚房門後,蹲下身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