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趴在他旁邊,拿著手機在玩遊戲。聽見開門聲抬頭瞥了安德一眼,繼續玩。
安德將葉小貓小心翼翼地抱了起來;送回了他的房間。
索紹趴在床上,依舊玩得專心致志,連安德爬上床都彷彿沒有感覺。安德拿了一個枕頭靠在床頭;懶懶地看著索紹打遊戲。索紹玩了一關,抻了抻胳膊,然後靠近安德臂彎裡;繼續玩。
安德半擁著索紹;另一隻手在索紹臉上摸著,摸到傷疤的時候手頓了一下;然後低低嘆了口氣,“把臉都蹭壞了。”
索紹抬眼看他,“你嫌棄了?”他坐直了身子,在安德的頭上又摸了一把,“我都沒嫌棄你是個禿子。”
安德輕笑了一聲,從索紹手裡將手機拿了出來,扔到一邊,在他臉上細細地吻著,“反正咱們兩個半斤八兩,誰也別嫌棄誰。”
索紹仰著頭,任由安德的親吻蔓延,任由他的大手探進自己的睡衣裡,燃起一處處的火花。
兩個人在床上滾做一團,索紹半壓在安德身上,兩個人以一種特別親密的姿勢深深地吻著,身體交纏在一起,索紹的手從安德身下摸了進去,在他腰背上胡亂的摸著,安德突然痛哼了一聲,然後皺起了眉。
索紹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麼,坐了起來,伸手就去掀安德的衣服,安德笑著按住索紹的手,“你就急成這樣麼?”
索紹瞪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打到一邊,然後不管不顧地把安德的衣服扒了下去,看到了他後腰上一大片青紫。索紹怔怔地看著,突然覺得眼圈有點酸,他想起來那天兩個人從山上滾下去,安德緊緊地攥著他的手,之後先撞到了樹上,然後他撞到了安德身上。
這個男人,不管不顧地護著他。從小到大,除了索致,從來沒有人這樣呵護過他。
安德支起身子,看見索紹的表情,探過頭吻了吻他的側臉,“怎麼了,突然傷春悲秋了?”
索紹將安德按倒在床上,騎在他身上,咬著牙看著安德,“我一直忘了問你,你是傻逼麼,那天你為什麼不放手,跟我一起摔下去好玩麼?”
安德仰著頭看著索紹,微微笑了笑,“我鬆了手,你這個身板還不一直摔下去?好歹在最後我能給你墊一下。”
索紹紅了眼睛,“你索二爺用你墊了麼,我從小在那座山上玩大的,還怕摔死我麼?你大少爺的身子,真要出什麼事了怎麼辦?”
安德抬手摸了摸索紹的臉,指了指他臉上的傷疤,“也不知道咱們兩個誰是大少爺的身子。”
索紹紅著眼睛不說話,伸手去解安德的褲子,安德支著身子輕笑,“還是我來吧。”
索紹按著安德,惡狠狠地說道,“你老實躺著。”
安德彎了唇角,老實地躺好。索紹將安德的褲子扒了下去,然後很快得將自己的睡衣脫了下去,讓兩個人赤條條的相對。索紹俯□子,重新吻上了安德的唇,兩個人的下/身磨蹭著,體溫不斷地上升。
索紹在床上向來是被動享受的那一個,他從來不在乎對方的感受,更不會主動為對方做些什麼,他只是被動的承受著,等待那個人為自己帶來極致的快感。
而此刻,他卻在細細地親吻著安德,挑撥著安德的神經。他只是想,為他做些什麼,想告訴他,他對他所有的好,他全都看到,想讓他知道,自己也是在乎著他。
索紹的唇一路蔓延,滑過鎖骨,在胸前停留了片刻,最終一路向下,然後將安德已經被挑撥的異常敏感的谷欠望含進了口中。
溫熱的口腔帶來的巨大的快/感讓安德睜大了眼,他垂下頭去看埋頭在自己跨/下的索紹,索紹微微眨了眨眼,唇邊掛著魅惑的笑。
索紹從未替別人口/交過,年少時的他,驕傲又矯情,到後來,他跟各式各樣的人上床也不用去討好別人,而此時,他卻埋在安德身下,討好著他已經硬得發燙的器官。
索紹的動作生澀的不行,沒有一絲技巧和規律可言,憑藉的全是他的本能,但這已經足夠讓安德激動,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帶來了巨大的快/感。
安德被索紹撩撥的意識都快要淡薄,但在最後關頭還是掙扎著推了索紹一下,將自己退了出來,沒有身寸在索紹嘴裡。
發洩之後的安德支起身子擁緊了索紹,狠狠地吻著他的唇,舌在他的口中掃過,侵佔性十足。他以前一直對年少時的瞿哲帶著怨恨的羨慕,因為他覺得能被年少時的索紹喜歡上,一定十分的幸福。
而此時,他卻再也不用羨慕嫉妒別人。他終於切身地體會到,索紹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