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就會有很多時間陪著小小了。”
“爸爸不是找了後媽就不要我了吧?”花小小突然皺眉,漂亮的小臉做出大人似的糾結表情看起來有幾分滑稽。
白曉戚忍不住驚訝,隨即捏了捏花小小的鼻子,笑道:“你個小人精,腦子裡都是些什麼東西?”
等把花小小哄睡了,白曉戚試著聯絡了花大發,花大發接了電話,聲音透著濃烈的焦躁疲憊。他剛一提起花小小,花大發果不其然“啊。”的一聲恍然大悟,才想起兒子的事來。
之後他表明可以幫忙照看花小小一段時間,花大發沉默一刻,飛快的說了一句“麻煩了。”便匆匆掛了電話。
白曉戚心中五味陳雜,突然不確定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確。
他看了會花小小恬靜的睡臉,拉開攥著他衣角的小手,輕輕地退出房間進了書房。
開啟書櫃的玻璃門,白曉戚將放著留學時的畢業照的相框拿了出來。開啟相框背後,畢業照緊緊地貼著另一張已經泛了黃的老照片。
白曉戚拿著那張照片滑坐在地,靜靜地捧著那張照片出神。
那是一張合照,一群孩子站在一個破舊的鄉村中學門口,校門牌子上拿黑漆簡單刷著的黑字還清晰可見。
每個孩子臉上都髒兮兮的,被風沙吹得黑紅色的面板閃著喜悅的光芒,笑容那麼刺眼。
所有人手上都拿著一個紅彤彤的信封,高高舉在胸前,為了讓相機拍的清楚。
一個年輕的男人站在一群孩子中間,抹著油亮的分頭,穿著現在看來十分蹩腳的肥大西裝,掛著“慈善助學先鋒”的大紅飄帶,笑的耀眼。
但是此刻,那笑容卻怎麼看怎麼透露著偽善邪惡。
男人兩手搭在兩側的男學生肩上,左側的那一個正是自己,而右側的……
白曉戚眼神驀然暗了暗,呼吸急促起來。
他猛地起身將照片塞回了相框,惡狠狠的喘氣,隨後咬牙握緊了雙手。
他沒有做錯,那種人渣就應該下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