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看斯諾克,白曉戚走過去,在另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了。
花大發看了他一眼,拿過一瓶啤酒用牙齒一翹瓶蓋吐在地上,將啤酒遞給他:“來一瓶吧。”
“謝了,我不喝。”白曉戚翹著腿,環著手,做派矜持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花大發碰了個釘子,張了張嘴,最終啥也沒說,繼續喝自己的啤酒,看自己的檯球。
白曉戚一肚子鬱悶無處發洩,眉頭死死的在額前糾結出個“川”字的印子。
時間回溯至四個小時前……
他和花大發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幼兒園附近的商場,先吃了披薩,然後就讓兩個撒了歡的小野猴子在商場中的兒童園地裡玩開了。
花大發坐在園地外面的等候區一刻也沒閒著,電話不斷,白曉戚沒興趣聽他在談什麼,就看著兒童園地裡追逐嬉鬧的兩個小孩子出神。
快要到陳峰約定接人的時間,白曉戚便突然接到一條來自陳峰的簡訊。
上面的內容大致是陳峰今晚有事趕不回來,讓他照顧狄琅琅一晚,明天一早直接送孩子去幼兒園再去上班就可以了。
白曉戚瞬間一個頭兩個大,差點沒把手裡的愛瘋4捏碎了。
他就知道陳峰不可能如約來接孩子,都是成年人,誰不知道陳峰口中的“有事”是什麼事呢?
只是爽完了再晚也該把孩子接走啊,竟然讓他一個陌生人照顧孩子一夜算怎麼回事呢?不怕他是個對小正太圖謀不軌的變態嗎?
白曉戚心想就算是已成定局,他也該為了自己的勞動權利據理力爭一下,因此立刻給陳峰迴撥了電話。
不過陳峰卻始終不接電話,白曉戚轉念一想,陳峰可能正在辦事的興頭上,這個時候打電話爭長道短,恐怕離失業就不遠了。
白曉戚鬱鬱寡歡的看著園地裡還對他的爸爸們無情的拋棄自己的事實毫不知情的狄琅琅發愁,花大發卻總算打完了電話,扭過身子來和他攀談起來。
“那個……您是孩子的?”花大發問。
“我和孩子沒什麼關係,我只是幫我的老闆看一天而已,他剛剛聯絡我說今晚脫不開身了。”白曉戚晃了晃手中的手機:“所以一會兒也沒有辦法讓花小小跟琅琅回家了,我直接把琅琅接回我家去了。”
“啊,這樣啊。”花大發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