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個大男孩,嬌憨得讓弗羅雷傻住數了半天的眼睫毛。
感覺身體又痛又僵硬,弗羅雷小心的吸了口氣再撥出,胸腔那裡的傷被壓得痛麻不堪,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願意叫醒凌歷,只是呆呆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斯文臉龐數睫毛,與之纏繞的手與腿更有自己的意識一般,找到一個密密貼合的位置嵌了進去。
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弗羅雷更是徹底呆住了,苦苦想著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關傻了,他居然會產生一種依賴這個男人的想法,就兩人交疊的這個姿勢竟讓他感到安心,他應該對這個惡劣男人報以最高的警覺心才對,為什麼會有安心這一詞從腦海裡蹦出來。
想破了腦袋也沒想明白,倒是趴在身上的男人慢慢醒轉過來,弗羅雷看到他慢慢撐開眼皮,但似乎並沒全然清醒,眼睛裡透著很多的迷糊,閉合了好幾次才再次睜開,略抬起頭甩了甩,彷彿想將迷糊甩走一般,另一隻沒有牽扯在一起的手在枕頭周圍摸找著什麼。
摸了半天沒找到他想找的東西,腦袋又甩了兩甩,呻…吟了一聲又趴回自己的胸膛,弗羅雷張嘴結舌完全說不出話來,這個男人還用臉使勁蹭著自己胸前的兩塊肉,似乎想蹭清醒一般,來來回回左左右右磨…蹭,沒有想像中的噁心,倒蹭得他身體裡莫名其妙起了一股火,腹部之間兩人的柱狀物也隨著狐狸的動作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