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才說你只是帶我回去包紮傷口的!”
“是你說別讓我誤會你的嘛。”凌澈指間把玩著優揚柔軟的髮絲,還散發著洗髮露的清香。是他熟悉的檸檬草味道,看來冷舒朗還是有遵照他的話去做。
“我我,我討厭你!”優揚握著拳頭一拳一拳的落在凌澈胸前。凌澈抓住他的手,笑了起來,
“剛好,我也不太喜歡你。我們湊一對挺好。”
優揚氣的不得了,掙脫出來又打,“討厭!混蛋!凌澈你是個大混蛋!為什麼老是欺負我!為什麼總是做一些自以為是的事情來讓我難過!我又不是傻子不知道你在那玩什麼鬼把戲!你不就是想把我甩開犧牲自己和藍戈親親我我,你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個人好看嗎??既然你那麼狠心把我趕走,為什麼還把大象抱枕送過來!!!!可惡!~!!”
凌澈任憑他胡亂打在自己身上也不去阻止了,只知道有些話慢慢的從耳朵裡沁入心裡,慢慢的流進四肢百骸,填滿了他空虛已久的心,說不盡的滿足和心痛被炸成了碎片,可這千萬的碎片都亮晶晶的印滿了葉優揚的容顏。想來,他其實說了一堆罵人的話,但是他了解,討厭就是喜歡這句密語
優揚打了一陣,疑惑的停下手來,凌澈只是嘴角含笑,眼睛晶亮的攝人。
“笑什麼?”
凌澈沉默,笑而不語。優揚氣不打一處來,揚著手又準備繼續打他,卻被凌澈一伸手抱個滿懷,那人低下頭來緊緊貼著他的臉。只是說著:“揚揚,揚揚,揚揚”好像什麼也不會說了,只會叫著這個名字可是那聲音,那語氣,裡面滿滿的全是笑,全是滿足,就好像這兩個字就是生命的全部,奉若珍寶一般在齒間唇上愛憐的溢位來。
優揚呆呆的,聽那溫柔的兩個字,聽那滿腔愛戀的情懷。他從未見過凌澈深情纏綿的喚著他的名字,他說他們不是痴情纏綿的夫妻沒必要這種肉麻到死又簡單到爆的臺詞。但是此刻他真真切切的聽到他在喚他,一遍又一遍,揚揚,葉優揚,而不是恩澈……
於是心漸漸軟了下去,身子也不掙扎了,只這麼軟軟的靠在他懷裡靜靜的聽著。
然後,凌澈托起他的臉,在他嘴角的小痣上印下一吻。優揚愣了一下,露出欣喜的笑容,張開雙臂抱住凌澈的脖子,嘴巴也湊過去,狠狠的一口咬上凌澈的嘴唇,結果反倒落入對方的陷阱,凌澈扣住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熱辣而狂野,直親的發出「滋滋」的響聲。優揚手臂也越收越緊,唇齒極度緊密的糾纏在一起,恨不得吃掉對方的舌頭一樣深深的親吻。
……
鄭小於站在車外和司機抽菸,其餘兄弟將黑色賓士圍在直徑5米的圈裡。老管家和傭人們浩浩蕩蕩的準備出來迎接,結果看到這陣仗著實嚇了一跳,手肘碰了碰鄭小於,
“人呢?”
“諾。”
順著鄭小於的視線老管家看向車裡,只有從擋風玻璃裡隱約能看到裡面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不禁紅了臉,背過身去,笑的合不攏嘴,“這下該是如膠似漆了。”
鄭小於也轉過身,望著天空飛回來的候鳥,感嘆:“樹上的鳥兒成雙對,夫妻雙雙把家還……難道還要以天為廬地為鋪,停車坐愛楓林晚?”
……
等凌澈抱著優揚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看著大嫂一臉怨氣臉色慘白嬌喘連連的伏在大哥肩上,湊到他耳畔悄悄問他,
“是您沒滿足大嫂呢,還是大嫂沒滿足您。”
凌澈撇撇嘴,“老子二十厘米的口子還沒有你大嫂十厘米的口子流的血多。”
“大哥,這話很有內涵啊。我不懂。”
“慢慢理解。”
於是,一行人尾隨在他們周圍總算是進了別墅。凌家大宅總算不再像千年鬼屋,張燈結綵的就像第二次取新娘。還是同一個人。
白翊直接從醫院血庫拿了一袋800CC的rh陰性0型血來凌家,鄭小於就明白了凌澈話裡的含義。不禁為大哥的隱忍和毅力佩服有加,又為大嫂的體弱招是非心疼。不過託大哥的福,他真的把大嫂接回來了,還吩咐他明天帶人去把大嫂的東西全帶回來,包括他的那隻大象抱枕。
優揚一接觸床就再也無法抑制,渾身痠痛的讓他真想捲起身體,奈何被凌澈抱住動彈不了。委委屈屈的挪了挪嘴皮,還想再逞強。要知道在車上那麼浪漫的氣氛那麼熾熱的激吻那麼理所應當該肌膚相親的時候他竟然會再次撕裂了傷口,痛得他眉頭緊蹙,仰著頭讓他儘量沉浸於被凌澈撩撥的火燒火辣的慾望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