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朗……”
“叫我舒朗就好。”
“舒朗……”優揚懶得計較稱呼,拉著冷舒朗的手來到一副畫前,指著上面的圖案說著,“你知道畫的是什麼意思嗎?為什麼叫做下樓梯的女人,我怎麼看都像是一群黃金聖鬥士在跳舞。”
聽到他終於沒有連名帶姓的叫自己。冷舒朗心情大好,就跟這晴空萬里一樣。不禁笑了起來,
“黃金聖鬥士?你這麼一說我也發覺是有點像。”
“我說是吧。達達都是匪夷所思的奇葩。”
“就跟你一樣。”
“嗯。”優揚慣性的點頭,隨後頓了頓,發覺有點沒對勁,轉頭看著冷舒朗,皺著可愛的秀眉控訴他剛才的誹謗,“你幹嘛莫名其妙罵人呢。”
“這是表揚。”冷舒朗覺得和他鬥嘴實在比欣賞畫有趣。張著粉嫩的唇口齒伶俐的反駁,嘴角的小痣也為此景增添了幾抹風情。
“你以為我白痴啊,奇葩是表揚的話那傻逼不就是讚美了。這幅油畫真傻逼,就和你一樣,開心嗎?”
“哈哈哈。”太好玩了,出格的話語可愛的表情,實在是讓他覺得每分每秒都鑲上了夢幻旖旎的炫彩。冷舒朗實在羨慕每天都活在這種炫彩之下的凌澈。要是讓他享受一天,怕是再也不想回到正常的世界。
優揚對於冷舒朗的笑實在費解,他都這樣說他他還笑,真是個奇怪的人。最後得出結論,
“嗯,你也是朵奇葩。鑑定完畢。”
“記得上一次你才說我是高富帥,怎麼這麼快就換成了奇葩。”
“嗯……那就是高富帥的奇葩。”
“哈哈……”
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在幽靜的畫廊裡悠悠揚揚響起,時不時的驚擾看畫的人,又不忍心打破這幅比西方油畫更唯美的畫面。此時的凌澈坐在太陽傘下品著濃郁的美式咖啡,兩把傘將陽光完全擋在方圓一米之外。
從前,他不喜歡來這種地方,從未改變。
許久看著熟絡的兩人並肩走來,晃眼一看還以為他們是一對熱戀的情侶。凌澈覺得光線有點刺眼,重新戴上墨鏡。
“澈,等久了吧。”優揚眼睛撲閃撲閃的就飛奔過來,差點撞翻了桌上的咖啡。凌澈扶穩了桌子才重新看向他,
“我以為你掉廁所裡了,怕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