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也是。”白翊大笑起來,好在此刻的優揚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不然這笑聲鐵定會驚擾他的好夢。想來,這個溫順了三個月的小白兔果真還是那隻他熟悉的小豹子,威力不比當年,還有更甚的趨勢。
“很開心吧,他就是恨死你了也還是會條件反射的為你擔心。”
凌澈錯愕,被一針見血的感覺不過如此。隨即也笑了起來。
“就跟過節似的,滿腦子都在放禮花。所以,你快點治好他。”
沒錯,他開心的不得了,隨時死去都甘之如飴。可是他又不能死,死了就不能和他一起度過每一秒都精彩的日子。
白翊就著手中的點滴瓶在凌澈受傷的肩膀上敲了一下,
“別像只發情的野生動物,我警告你,一個禮拜之內不準碰他。”
“這麼久?”……凌澈失落的嘆著氣,漂亮的銀眸含情脈脈的看著熟睡中的人,盤算著漫長的一個星期要怎麼度過……
此時此刻,樓下的鄭小於等人進屋的時候張著下巴差點脫臼。
“這也太猛了吧!!!”
“這砸的可都是好東西,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大嫂的手。”鄭小於撿起個青花碎片,偵探般的眼神洞察先機。
傭人們在地上挑挑揀揀看有沒有完整的,福伯在心中盤算了一下,這陣仗得花上一陣子才收拾的規意。不過倒是地上的血跡讓他更為在意。鄭小於湊近了看了看,讓管家放心,
“管家,這不是大嫂的血。”
管家笑了起來,“你是少爺的下屬,怎麼不關心你大哥。”
鄭小於這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撈撈後腦勺,傻傻的笑了笑,“本能,本能。再說大哥都是大嫂的,自然要先關心大嫂。”
福伯會意的笑了笑,奇怪,最愛乾淨的他平生第一次見到如此慘不忍睹的畫面時竟然是寬慰。看來他們都在不知不覺的漫長生活中早已變得面目全非。
而這樣的變化,何嘗不是好事呢。
“我要去看看大嫂。”鄭小於的聲音響起,福伯趕緊拉住他。
“你給我好好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