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清脆的笑聲如風鈴般悅耳動聽,這個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剛還氣鼓鼓的現在一下就眉開眼笑的,果然人單純了想事情都簡單,好奇問他,“我都那麼苦了,你還笑。”
“開心啊。”
“你是在嘲笑我嗎??”凌澈翻了個鍋,熟練的搗騰著裡脊肉。還不忘欣賞一旁笑靨如花的小美人。
“才不是!我是真的開心。現在沒人逼你你還給我做飯,這可是我第一次見你做飯,你不知道我都嫉妒死恩澈哥了。你以前老愛給他做飯吧。”
是啊,他總是給恩澈做飯,一日三餐,一年好多餐……可是遇到葉優揚之後做飯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清楚……起初原因是因為恩澈,後來是被葉優揚傳染了少爺病。真的……
“主要是遇到你日子就腐敗了。你個土豪。”
“你就瞎編吧。我知道你是不想勾起你的傷心事。”優揚嘴上這麼說,臉上卻是笑開了花。撿起一塊生黃瓜片往嘴裡放,還沒入口,被凌澈大手一撈封住了嘴,黃瓜落地……
這個吻,淺嘗即止,放開他,見著他茫然失措的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就想要更加寵愛他,
“你就知道我的傷心事,那你的呢?”
“我?”
“我們可是夫妻,怎麼老感覺是你一個人暗戀我。”
“錯!是明戀。”
“傻瓜。”凌澈下意識的關上火,勾起那單薄的下巴低頭再次覆上那張微張的粉唇,這次,他要好好的品嚐那唇齒間的方向,加重在手中的力量,抱緊對方的腰,讓他緊緊的貼在自己胸前。這一吻,吻過了萬水千山,這一吻,吻過了似水流年,這一吻,吻過了滄海桑田。
這是一個纏綿悱惻的長吻,他們是如此貪婪,像是要吸出對方的魂靈。直到喘息和呻吟像皮鞭在驅趕著原始的慾望,那慾望像是奔跑的綿羊,跑過草地,跑過小河,跑過遠方……在唇舌來往中胸口漸漸發熱發燙,時間彷彿靜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與躁動透過雙方唇角的銀液牽扯洩露出來,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這種吻彷彿要持續到天荒地老……直到凌澈感覺到懷裡的人耗盡了體力,腿軟的向後倒。凌澈摟住他的腰將他抱到廚臺上,還不忘最後索取那所剩無幾的氧氣。
“對不起………”這世上最美的語言在廚房裡奏響。“揚揚…對不起愛上你那麼遲………”
優揚伏在凌澈懷裡喘氣,雙頰染著紅潮,先前的缺氧令他大腦嗡嗡作響,可是耳畔溫柔溼軟的蜜語又讓他小鹿亂撞。嚥了咽口水,張著紅腫的唇回應他,
“沒關係,多晚都來得及……”
“我們來比賽好不好。……比誰愛的多。”凌澈凝視著微微喘息的優揚,眼裡的認真讓人無法抗拒,也不容置疑。點點頭,
“你輸定了。”優揚篤定的翹著嘴角。
“那可不一定。”
……
【我們來比賽吧,看誰能跑到終點,只是終點在哪?噓……那是個秘密。】
鄭小於看不下去,抽抽鼻子閃到花園裡去抽悶煙。他知道,那兩個人都是一個德行,這種時候還比什麼賽,看了多讓人心酸。偏偏誰都硬挺著,尤其是那個水做的娃娃。知道他眼淚隨時都能蹦出來,這個時候偏偏笑的比任何時候都燦爛。多希望有誰能軟弱一點,有誰能率先崩潰,好打破這夢幻的泡影。
“多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你在這裡嘰嘰咕咕什麼。”
一道突兀的聲音將鄭小於從思緒中抽離,偏頭一看,是白翊。最近白翊把半個醫院都搬到了凌家,小女傭們以為是優揚的身體差的緣故。只有他們跟著去了瑞士的一幫兄弟知道,病的不是優揚,而是凌家的當家主人。
“白醫生。你來了。”
“別轉移話題,你一個人黯然銷魂的在這裡嘀咕什麼呢。”
“我只是見他們兩個若無其事的秀恩愛,就難過。明明心裡苦的要命……”
白翊拍了拍人高馬大的鄭小於,算不上安慰的安慰緩緩出口,“你還不瞭解你大哥,他哪是苦的時候會流淚的人。何況優揚還在他面前,他愛都來不及,哪有功夫哭。”
“也是。大哥現在是愛慘了大嫂,今天還讓我去預定9999百朵聖誕玫瑰,還是最豔麗最貴的那種。”
“呵呵,他也總算是開竅了。”
鄭小於又覺得難過起來,抽了一口煙,“要是早幾年,大嫂就會多高興幾年。”
“說的就好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