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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壇紅人,誰都想巴結。所以,頂著陸太太的名號,自然是什麼都不愁。而這個圈子裡的人都知道,陸太太有兩大愛好,喝酒和購物。因此,陸家的名酒那是多得數不勝數,而陸太太幾乎每個月都要去香港或日本掃貨,有些買回來的東西更是一次都沒用過就直接扔了。但只有她兒子知道,她只是藉此發洩而已,發洩心裡面那永遠沒法找到缺口的怨恨。

陸飛慢慢撐著起身,對著林立中道,“我去看看我媽。”

推開裡間的房門,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那個臉容精緻美麗的女人頭髮披散著,一手握著酒瓶,一手叼著根菸,正斜靠在床頭,眼神有些渙散,整個一副頹然衰敗的樣子。

陸飛皺著眉,將對方手裡的酒瓶拿走,再把菸頭掐掉,轉身去浴室裡面拿了塊冷毛巾扔到她的臉上,有些嫌惡地道,“他都已經走了,你這個樣子要給誰看?”

昔日的馮家大小姐臉容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硬,抬起頭看向對面的陸飛,菸酒的麻痺讓她過了好一會兒才認清那是他的兒子,伸出手慢慢地撫摸著眼前那個年輕的臉龐,彷彿又看到了自己曾經的模樣,於是,她咧開嘴突然就笑了起來,眼神迷濛著,好像在回憶一些很美麗的畫面,然而下一刻,卻又低聲抽噎了起來,隨即一把拉過陸飛的身子,將他緊緊抱著,就像失足的落水者找到了一塊可以救命的浮板,那力氣大得讓他覺得脖子都被勒得生疼,他聽到她在耳邊有些急切地反覆說著,

“陸飛,陸飛,媽媽只剩下你了,別離開我,別離開。。。。。。”

目前可以公開的情報:

1、陸爸爸和陸媽媽不是真愛。

2、陸飛小時候有很不好的回憶。

作者有話要說:

16

16、表白(偽) 。。。

過了兩天,陸清明還是派人去了徐家登門造訪,一併還帶去了不少燕窩、人參等禮盒,甚至還有市面上被炒到天價的兩瓶飛天茅臺,徐家二老受寵若驚,紛紛詢問徐風,這陸飛家裡到底是什麼背景,出手這麼闊綽,徐風撇了撇嘴,並沒多說什麼。

而在那個時候,手機還沒有被全面普及,通話資費也是雙向收費,打個電話一分鐘就要9毛6,而一部16和絃的手機竟然要賣到5000多塊,更加坑爹的是有錢還不一定買得到,所以,徐風便更加沒可能聯絡到某人了,再說,照徐風那個死個性,就算知道了陸飛家的電話號碼,他也不一定會打吧。

所以,自從被陸飛從他家趕出來之後,他就再也沒見到他。

那天回來,徐風一個人坐在自己房間的床沿,被子被疊得整整齊齊,床單也沒有一絲褶皺,還有不知是誰幫他整理得乾乾淨淨的桌子在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的光,天知道,那裡是有多久沒被他好好照顧過了。整潔如新,一塵不染,太不像他的風格了,徐風腦中倏地就掠過他和陸飛第一次在寢室見面的情形,那人帶著好笑的防塵帽子和口罩,然後對著他劈頭蓋臉一通亂罵和唧唧歪歪,再之後又被他的“月餅”給折磨得死去活來,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認真地給自己補習,打球的時候身形非常矯健,即使受傷了也擰著眉死命緊要牙關一聲不吭。

徐風其實一直也沒弄明白自己心裡在計較著什麼,不過他的想象力卻自陸飛離開他家以後便開始發揮史無前例的潛力。他發現他居然在擔心這個彆扭的人是不是會和他那個看上去很威嚴的老爸吵架,他又會不會自虐地不肯好好吃飯,連帶著覺得那本來就細得可憐的腰是不是又要縮一圈,然後他又開始腦補林立中壓住那個腿腳還不利索的他,做些什麼上下其手的猥瑣事情,到最後,他悲哀地意識到,他就像是一個擔心自家小兒子的大媽,一個人在這裡瞎操心個什麼鬼啊,興許人家陸飛現在正被人好吃好喝地伺候著,要是被他知道自己這兩天正在想什麼,估計要被他嘲笑死了吧。

然而,等到有所意識的時候,徐風發現自己已經鬼使神差地站在了長樂路100號的樓底下,望著那直直朝上的樓梯發著呆。而這時,上面樓梯口好像傳來了一些聲響,徐風神經一陣緊繃,隨後閃身便躲在了一旁的花園石壁後面。

“陸飛,你腳用力試試?”是林立中的聲音。

“恩。”

徐風探頭往前看了看,心頭砰砰地跳著,他覺得自己怎麼就像是在做賊,雖然在心裡罵著自己,作死地大方點出去跟這兩人打個招呼你不會啊,但身體就是不受控制地牢牢地粘在了原地。

陸飛的腳明顯好了很多,已經可以不用他人攙扶獨自走路,只是還不能跑不能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