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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克島監獄從事什麼工作。”

“獄醫。”

“請問你是否認識照片上的這個人。”

“是。”

“他叫什麼?”

“Wallace Lu。”

“Brad先生,你醫治過那麼多犯人,為何你還會記得他。”

“他剛進來的時候,經常滿身是血地被抬過來,之後半年好了那麼點,但還是基本每個月會到我這裡報道,所以,我記得他。”

“那能請問他都是因為什麼問題而被送過來呢?”

證人席上的中年白人男子神色略微僵了一僵,隨後舔了舔嘴唇,道,“很多,有不同程度的肌肉挫傷、鞭傷,燙傷等,有的時候伴有骨骼脫臼,另外。。。。。。這個犯人經常會有出血性肛裂。”

“啊。。。。。。”此時,旁聽席上傳來一陣很大的抽氣聲。

檢控律師挑了挑眉,繼續看著對方的眼睛,問道,“Brad先生,我是否可以理解,你的意思是從你多年行醫的判斷看來,這位犯人長期受到很嚴重的身體虐待,甚至還包括性虐待麼?”

“。。。。。。是。”

“那為何在該監獄所有關於陸先生身體的診斷報告上都沒有提到這些病歷?”

“因為。。。。。。”男人抬頭瞥了一眼被告席上那個梳著非常整齊的金黃色頭髮的男人,隨後抿了抿嘴唇,“因為典獄長先生說不用記錄的那麼詳細。”

此言一出,周圍人包括陪審團的神色皆是莫大的震驚,有的臉上還出現了憤憤不平的模樣。

“法官閣下,我沒問題了。”

“好,請辯方律師提問。”

“Brad先生,你現在從事什麼職業?”

“我在一家藥店工作。”

“藥店?據我所知,你的大學專業是臨床醫學,當時在雷克島監獄也是排位第一的主治大夫,怎麼現在卻做了藥店店員?”

“這。。。。。。”

看著對方神情不定的面容,辯方律師微微一笑,隨後道,“Brad先生,七年前,你真的是自己要求辭職的麼?還是被典獄長勒令辭退的?”

“什麼?”

“讓我來告訴大家吧,Brad先生在以前可是一個賭場高手,不過運氣不太好,這是他七年前的銀行賬單,”說著,示意助手向法官呈上證物,“上面很清楚地看到,他當時負債有近二十萬美元,而他所有的存款和資產加起來都不到五萬美元,然而在那之後他很快就還清了這些負債。”

“。。。。。。”

“誰都知道監獄裡面犯人之間藥物是非常昂貴的,而你,為了還清債款,私下與犯人進行不法交易,從中牟取暴力,典獄長先生知道你的罪行後不但沒有馬上揭發你,還因其念在與你多年共事的交情,將此事按下後,便只是將你辭退了,Brad先生,我說的可是事實?”

“。。。。。。”

“而你之所以現在無法再次成為一名醫生,就是因為在這個行業裡面你的醫德已經遭受了嚴重質疑,為此,你懷恨在心,惡意誹謗我的當事人,是不是?”

“不是的。。。。。。”

“反對!反對辯方律師繼續作此沒有任何憑證的推測!”

“反對有效,請辯方律師注意。”

“法官閣下,我沒有問題了。”

“那現在,請控方提請下一位證人。”

“。。。。。。”

接下來的時間內,雙方就案件的所有細節問題開始進行拉鋸戰,誰都不願後退一步,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控方正逐漸處於下風。徐風坐在一邊的旁聽席上,眉頭緊緊皺起,果然,一切都如他預料到的一般,這個案子由於年代太過久遠,證物也少的可憐,如果僅憑證人證詞這種口說無憑的話根本無法切入實質,撼動分毫,即使。。。。。。

“法官閣下,我申請增加一位我方新的證人,同時,他也是本案的原告。”

“同意。”

門在下一刻被開啟,一個清瘦的人隨著兩名庭警慢慢地走了進來,徐風大概有十多天沒看到他了,仍然是那麼消瘦的臉龐,面色還有些蒼白,陸飛今天穿了一件非常簡單的棉質白色襯衫,略顯修身的款式顯得他的肩膀看著更加單薄,但坐在證人席上的他背脊卻仍挺得筆直,額前黑色的碎髮柔順地垂著,微微擋住他的眼睛,只見其慢慢抬起頭,雙眼平視看向對面的被告席。

那邊的男人也同樣看著他,灰黑色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