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煙,舒緩一下精神,無奈手腳又都被綁著,最後只能打消了這個念頭。安靜的躺在原地,閉目養神。不知不覺間他又想起了康喬,這個人對於他來說,有著莫名的好感,又或許真的像自己先前說的那樣,他們兩個之間存在點兒緣分?
想到這兒,水北咧嘴一笑,慢慢地睜開眼睛,側頭看了眼一旁的地上,剪刀還在那裡,伸長手指碰到了剪刀的邊緣,他試著去拿……
“水北……”曹磊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水北往門口瞥了一眼,不再伸手去夠剪刀了,而是仰著頭,等著曹磊進來。
“水北,我說你咋連大門也不鎖啊?”曹磊是東張西望走進來的,當他邁進這屋門檻的時候,險些沒把下巴抻到:“我操,你這是咋了?”曹磊急忙跑到水北身邊兒,打量著他說:“你被劫財又劫色了?”
水北瞄了他一眼,剛要開口說話,卻發現門口還站著一人。
曹磊回頭看了眼紀威,接著脫了身上的運動服蓋在水北的身上,隨後蹲下替他解著繩子,順便還小聲說道:“到底咋回事啊?”
水北懶得解釋,敷衍道:“沒事兒。”
“操。”曹磊替他解開了繩子,又道:“你少跟我這兒打馬虎眼,都被人扒了還敢說沒事兒?”
水北坐起身揉了揉手腕說:“都說沒事兒了,哪那麼多廢話。”說完,水北拿起身上的運動服扔給了曹磊,赤=身站了起來:“你們咋來了?”
曹磊乾咳兩聲,回頭看了眼紀威說:“他非要過來,說是要謝謝你爸給了他這次機會,沒辦法,我只能帶他過來了。”
水北看向門口,紀威仍舊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手上拎著兩瓶五糧液,禮貌性地衝他笑了笑。
水北抬手撓了撓頭:“我爸不在家。”
紀威笑了笑說:“你在家不也一樣嗎。”紀威把酒放在靠門口的位置。
水北沒接話茬,而是走到放衣服的位置上拿了褲子,穿上之後說:“到屋裡等吧,我估計我爸快回來了。”水北邊說邊往門口走,與紀威擦肩而過時,紀威突然開口說道:“不用了,我就是過來謝謝他,你幫我帶個話就成。”
水北與他對視道:“也好。”
紀威微微一笑:“你剛才那是幹啥呢?”紀威從上到下打量著水北,當視線落在水北的小腹上時,水北也低下了頭,看著身上早已乾涸的白色痕跡說了句:“你猜……”
紀威抿嘴笑道:“玩兒的夠開的啊,那姑娘挺猛吧?該不會是跆拳道館的那個吧?我記著她一直對你有意思啊。”
水北嘿嘿一笑:“咋可能呢,那姑娘不是你媳婦兒嗎?你說我要和她有什麼,你這綠帽子不是戴定了?”
紀威被水北擠兌的沒話說了,只好咧嘴乾笑。
“我說紀威……”曹磊這會兒走了過來,不屑道:“你要沒事兒就趕緊走吧,禮你也送了,還跟這兒打聽啥呢?”
曹磊的語氣雖然不好,但總歸是給了紀威一個臺階,紀威順勢接了話茬,客氣幾句就離開了。
水北帶著曹磊回了東屋,一進門曹磊就大呼道:“我操,剛才忘了警告那孫子了。”
水北好奇的看著他:“警告他啥?”
“你說呢?”曹磊翻了個白眼。
“嗨,就這事兒啊?”水北咧嘴笑道:“不怕他說,就算說了也得有人信啊。”
曹磊嬉笑道:“那倒也是,你這人平時看著一本正經,其實骨子裡都騷透了,要我說,你就是投錯胎了。”
水北邊笑邊坐到了床上,拿過毛巾擦著身子。
“我說水北……”曹磊拽過椅子反坐在上面,好奇道:“到底咋回事兒?我瞧剛才那樣,應該是那個了吧?”
水北嗯了一聲。
“和誰啊?該不會又是和那小偷吧?”曹磊越說越來勁兒,臉上透著興奮勁兒。
水北抬頭看著他:“啊,咋了?”
“我操,你動真格的了?”曹磊越靠越近,興奮的不得了。
水北伸手推開他,厭惡道:“滾一邊兒去,沒事兒就回家,跟我這兒嘚瑟什麼。”
曹磊撇撇嘴:“德行。”曹磊從椅子上起來,拎著運動服說:“那我走了啊,明天早上你早點兒到,我給你當陪練。”
“好。”
曹磊賤兮兮的笑著,臨走時快速地在水北胸上抓了一把,跑到門口說:“小樣的,面板挺滑啊。”
水北揉了揉胸,沒搭理他。
這個夜晚對於水北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