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就搖頭的老師。
季況在左淺的生活裡,一直是個意外,打他升上C大與季況相識開始,身邊一直有季況相伴,但在季況的生活裡除了他還有家人,以及兄弟哥們好友。
對於季況周遭的人,雖然左淺還不至於到吃醋程度,但是看到季況與他們勾肩搭背的離校或是上學而忽視自已的時候,寂莫還是會有的,只是他從不表現出來,只有回到一個人的家,他才卸下臉上所有的笑意或強悍。
所以有時候就隔外的想,有個人能讓自已不討厭,夠沉穩,夠安全,能陪在他身邊,只是陪伴就足夠,只是,從不擅長於服軟的他,完全表達不出自已的這種需要,而至今依舊孤獨著。
要說唯一一次哈著別人,別人居然還不領情,想到這裡就是一肚子的氣。
“王八蛋!”左淺握拳狠狠的往沙發上了錘幾下才又抱著靠枕往旁歪了腦袋看電視,只是電視裡放的啥他全然不清楚。
如此又過了幾日,週末一恍而至。
左淺一大清早起床就特特挑了一身潔淨的運動服往沈重家裡跑,在按門鈴的時候,隔壁的一個大爺正在花圃裡除草,見左淺按了許久門鈴又叫了好一陣都無人應聲之後,那老伯拍著手上的泥巴說
“孩子,你找那個小夥子吧,怕是不在家哦,昨晚這一棟樓裡的燈就沒亮過喲。”
“那您見著他出門嗎?”
老人認真想了想才呵笑道:“倒是不清楚,我老漢也不時常在外面。”
“唔”左淺仔細瞅了瞅,發現一樓大廳的窗戶半開著也沒合上,不由樂癲癲的拉著鐵門的高處用腿蹬著就要向上爬,把老人嚇了一跳,慌忙揮著手阻他道:“小心摔著,摔著你呀”
左淺三兩下翻過鐵門輕鬆落地,對老人家齜了齜那滿口的白牙。
在老人的目瞪口呆下,他從沈重的窗戶裡翻了進去,到老人還沒回神之跡他又從裡支出來一個腦袋對老人說:“老人家您放心,我是他朋友,不是偷東西的。”
話畢,又把腦袋縮了回去,留下一個語重心長嘆氣的老者,重新蹲花圃裡扯著土裡的雜草。
不到五分鐘時間,房子裡響起一陣刺耳的尖叫聲,老人家嚇得丟掉手裡的草慌忙跑到隔離欄向屋的方向張惶問道:“出了什麼事了?”
左淺慌慌張張把門從裡面開啟跑出來口齒不清指著屋裡道:“了不得大爺怎麼辦躺地上了……”
“你莫要慌,什麼躺地上了?”老人被嚇著了,問的話都在發抖。
“朋友,我朋友,叫都叫不醒。”左淺也是心有餘悸“是不突發什麼病?”
回過味來的老人家也想過去幫忙,可惜他過不去隔離欄,因此只好繼續問道:“還有沒有心跳?”
左淺被老人一下子問懵了,呆了好幾秒才又返身回房子裡去,一會兒之後跑出來向老人家報告道:“有心跳,有呼吸,就是喊不醒。”
老人這才放心了一點的說:“趕緊打120。”
在等急救車的這個過程,左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