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滕寧咬咬牙,“滕三讓我找你練練。”說著,人又衝了上去。
書房地方雖大,但傢俱不少,兩人打著都帶著小心。滕寧根據滕三的話判斷,他使出全力打孟繁華應該是沒問題的,可孟繁華手上就加了小心,不能把滕寧給碰傷了。在不對等的前提下,兩人著實在書房鬧了一陣子。
來回警戒的小弟們聽見了聲音也不敢進去,心想,會長這脾氣是越來越大了,從去年到現在一直在教訓滕老大,過了年,怎麼連孟律師也看不上眼了?
他們不知道,書房裡這架打得也越來越失了氣氛。打架嘛,免不了肢體接觸,你制住了我,我掙脫了你,打著打著,滕寧就發現自己的眼神不對了,怎麼淨往人家身上瞟,不看手上的活兒啊!
孟繁華一直想找機會把滕寧制住,發現對方有些走神,立即把手裡外套抖開,錯手在滕寧小臂上繞了幾繞,抓在單手,剩下的手腳配合,將滕寧全身鎖住,滕寧站立不穩,一個趔趄,帶著孟繁華一起倒進了沙發。
孟繁華壓在滕寧身上,束縛著他的手腳,“別打了……”
兩人喘息著對視片刻,眼神都有些變化,而身體中彷彿也有那一絲絲情緒緩緩浮上來,凝聚……一時間,都愣住了。
“我……”孟繁華眨眨眼睛,想打破這尷尬的氣氛。滕寧忽然一拽絞著兩人手臂的外套,低聲問,“想做嗎?”
想做嗎?孟繁華幾乎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壓住的這具身體有什麼變化,更重要的是自己下身的覺醒也不可能瞞住緊緊相貼的滕寧。光是對視著,呼吸便不覺變得粗重起來。
望著孟繁華看著自己的眼,滕寧忽然覺得自己的問句可笑,這還用問嗎?滕寧抬頭在孟繁華嘴角輕啄一下,拉起孟繁華就走。
一樓小弟被突然開啟的房門下了一跳,接著又目瞪口呆地目送會長拽著孟律師倉狂向二樓逃竄,嗯……用詞不太妥當……
只聽摟上一聲喊,“別來打擾我!”
二樓的小弟們紛紛下來。
進了自己的房間隨手將門一帶,推著孟繁華,兩人就倒在了床上。
嘴唇不知道是怎麼粘合倒了一起,衣服不知道是怎樣急切地脫下來扔了一地,總之當滕寧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被孟繁華壓在身下,兩人身上的潮溼說不清是因為激動還是剛才火熱的交鋒,渾身上下最滾燙的地方親暱地貼在了一起。
一記長吻過後,兩人忽然停下所有的慌亂的動作,看著對方。
“你記得我是誰。”滕寧舔舔孟繁華的喉結。
看著滕寧被水汽氤氳的眼睛,孟繁華低頭吻上,“是的,記得 。”
“那就好……”滕寧閉上眼睛,輕聲嘆息。在這種時候,他不在意被這個人引領,只要互相佔有,就是好的。
用體內來感受他靈巧手指的輪廓,用全部身心去迎接即將到來的結合,滕寧在呻吟中輕嘆,閉上眼睛的時候還能清楚地知道自己體內的人是誰,分享著最隱秘深刻的秘密。有時候,將自己完全地交出去,也是一種輕鬆的解脫……
靜謐的夜裡,滕三從外面回來,手上拿著一封請柬。上樓走到滕寧房前,忽然停住,裡面傳出兩個人的聲音。他抱著手肘站了一會兒,小心地伸出手,將還開著一條縫的房門,輕輕關上。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說的是,在和諧社會里,著就是H了。還不知道是否超過了尺度。
汗!
邀約
滕寧側躺著,腰上胡亂蓋著被子,累,疲憊,但是精神很好。這個時候怎麼可能睡去呢?身後還有一具滾燙的身體緊貼著自己,而那是自己最鍾愛的身體,惟一可以稱之為愛的人。
滕寧動了動,轉過身來和那具身體的主人面對面,原本閉目養神的孟繁華也調整了姿勢,更舒服地摟著滕寧。看著滕寧望向自己的眼睛,孟繁華微笑,用略帶沙啞的聲音問,“想說什麼?”
滕寧靠進孟繁華的頸窩,搖搖頭。
被子下面,孟繁華的手順著滕寧的腰際向下撫摸,“有沒有傷到你?”
滕寧抬眼,故意蹙眉,“哼,技巧還不錯。”
孟繁華悶聲笑了,就這滕寧的頭頂親了一下,“累了吧!睡吧!”摟住他的雙臂緊了緊,然後又慢慢放鬆。
窩在孟繁華懷裡,滕寧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忽然覺得,人生似乎再沒別的追求了。這麼好的一個人,分享著自己最私密的秘密,而且還要繼續分享下去,不管快樂還是悲傷。一切都有了出處也有了去處,多好,多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