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呸!”滕寧怒斥,眼神卻不由自主地飄向宋清鴻的脖頸,紗布自然是早就沒有了,可似乎還留著一道細細的痕跡。雖然那天之後,滕寧有時會想,那一刀究竟深不深、重不重,但這個場合,滕寧是說死也不會問出來的。
宋清鴻觀察著滕寧的眼神,忽然笑了,“我也記得,不但記得,還會時時回味,甚是想念。”
滕寧怒視宋清鴻,得來的卻是輕佻的笑容,轉身便走,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問道,“你之前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可惜,什麼晚了?”
宋清鴻搖搖頭,口中“嘖嘖”有聲,“我還以為你不會問了。”
“快說!”滕寧毫不客氣。
宋清鴻笑了,“美人有令,怎能不從?不過,下次見面我再告訴你。”說完,反倒是宋清鴻轉身走了。滕寧站在原地,叫也不是,離開也不是,胸中有氣,心裡又將宋清鴻罵了無數遍。
宋清鴻還真的走了,滕寧撇開這隻擾人的“蒼蠅”,心情也變得舒暢起來。看著孟繁華在場中左右逢源,看著滕三即使板著臉,也有禮地與賓客聊天,滕寧真的覺得這一切都很美、很好。
看著已經被立起來的牌匾,“常青集團”四個大字蒼勁有力,滕寧忽然有種鼻子發酸的感覺。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一年前的今天,滕五走了;一年後的今天,常青集團誕生了……
常青集團的揭牌儀式十分成功,之後的冷餐會、新聞釋出會、媒體答謝會也非常順利。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同源酒店門前熙熙攘攘。泊車小弟忙碌地將一輛輛車子開到門前,賓客與主人親切告別。滕寧才和孟繁華說上幾句話,滕三就過來催著他離開。
“不早了,咱們還是早些回去。在這裡畢竟有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