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每一板子都羅的極具技巧性,要你疼,但卻不會傷到筋骨。捱打的一臉倔強,死不悔改的受著,牙齒撕咬著下唇裡面的嫩圌肉,就是不肯鬆口。
“膽子大了啊?都學會跟我陽奉陰違了是吧?”蔣夢桀揮板子的速度慢了慢,終於開口。
經緯被打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沒有……呃……”從一回來就捱打,到現在才給人說話的機會,“桀……疼……”
“哼,現在知道疼了?剛剛那人用刀子捅你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我告訴你,還有更疼的呢!”忍不住多使了幾分力氣,“讓你給我自作主張!讓你不跟我商量!你知不知道就憑你今晚做的這些,我就該把你扔進刑堂裡去?”
經緯滿臉的冷汗打溼了頭髮,細碎的劉海遮住了雙眼,“送……送我去就是了……”話裡話外的都是賭氣和不服。
蔣夢桀的怒氣不息反漲,繼續揮板子,一時間房間裡的啪啪聲不絕。“明明能躲過去的,你怎麼不知道躲?現在是給你肩膀一窟窿,我如果沒看見怎麼辦?現在那個窟窿就在你心臟上了!”越說越氣的某人棄了板子直接動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兒小心思怎麼?不就是想看看我到底那你當什麼?至於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麼?還送你去就是了?你看我什麼時候要別人動手教訓過你?”
經緯趴在那兒不說話了,接著就是長時間的沉默,房間裡又恢復到了最初的狀態,安靜的只有巴掌的啪啪聲,許久,經緯才低聲的嘟噥,“桀,我錯了……別打了……”
話音一落,巴掌驟停,揮巴掌的人頓時變得溫柔了起來,蔣夢桀小心的抱起經緯,想捧著最珍貴的珍寶一樣。經緯臉上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但勾著蔣夢桀脖子的手已經說明了一切。蔣夢桀微微翹了翹嘴角,“現在知道裝乖了啊,早晚被你害死。”
午後的陽光明媚而泛著暖暖的顏色,照到病房裡讓這個房間變得不再冰冷。床上的人兒誰的安詳而沒有防備,平靜的臉龐卻沒有過去閃耀的健康色,反而蒼白了很多。桀,我真的差點就害死你了。床邊坐著的經緯卻比當日瘦削了很多,比起來倒是比床上的蔣夢桀更像一個病人。
經緯抬手摸圌摸床上愛人的臉,又除錯了一下點滴的速度,繼續默默地看著昏迷的蔣夢桀。“桀,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我再也不任性了……我以後什麼事都先跟你商量……”
“桀,今天小夢畢業了,他做的很好,我們要出差幾天,不能陪你了……”
“桀,小夢的派對取消了,他好像很傷心……”
“桀,你不是最疼小夢的麼,他被顧泯打的很慘呢……”
“桀,小夢知道我們的事了……”
“桀,連小夢都無法把你喚圌醒了麼……”
“桀,我又要自作主張了,最後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桀,小夢放了我的假哎,是不是很好笑……”
“桀,你的小夢在隔壁,好像很難過呢……”
“桀,小夢和顧泯和好了,我是不是該高興……”
“桀,你再不醒過來我就認為你愛的的確是小夢而不是我了!”
“你……敢……”虛弱的聲音隱隱傳入耳中,經緯不敢相信的看著病床上的人,沒有睜開眼睛,一度以為是自己的幻覺,等了一會兒又聽到,“你敢……你敢想……我就敢……打……爛你……屁圌股……”
片段二
“……就是這樣了,我把小顧推上了少主的位子。”經緯從容淡定的把話講完,卻不敢多看病床上的蔣夢桀一眼,生怕那個剛剛轉醒沒多久的情人再給氣昏過去。
床上的人可不這麼想,看著經緯“乖巧”的站著,明顯的一副心虛樣,看了就來氣,“你就給我自作主張吧你!這是小夢沒出事,出了事看我不收拾你!”
聽到這話經緯還是忍不住身子顫了兩顫,低聲抗議,“還說你喜歡的不是你弟弟……”最後三個字還拖著意有所指的長音。
“啪”“你小子吃醋也有個限度好吧!”蔣夢桀簡直一個頭兩個大。記得第一次動手打經緯的時候自己說早晚會被他害死,那時候就是因為小夢,搞得眼前這小子跟自己彆扭了好些天,才惹出的那些個無妄之災。當時自己說了些什麼來著……
“我當年領養小夢的時候,就是想弄個童養媳回來的,沒想到是哥男的,所以就只能當弟弟養咯……”蔣夢桀一臉的惋惜,動手動腳的摸著身邊的人,毫不在意自己剛剛跟男人滾完床單。
被逗弄的喘息不定的經緯卻突然沒了興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