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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也過來了。”

薛景文不怒反笑:“我有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要聽哪個?”

“都不想聽。”

“好訊息是展鵬和程嘉談戀愛了,壞訊息是程嘉是我弟弟。”

“……”

薛景文煩惱地哀嘆,“我是真不想做棒打鴛鴦的壞人,雖然說喜歡男人沒什麼,但自己的弟弟喜歡上男人就不太妙了,要不然,我拆散他們,成全你?”

夏雨疲憊地閉上眼睛,“放開我。”

薛景文用力扳過夏雨的臉,陰陽怪氣地說:“展鵬喜歡女人,你沒機會,展鵬喜歡男人,你還是沒機會!嘖嘖嘖,真是可憐喲~!”

夏雨盯著他,表情淡然:“說夠了嗎?說夠就放開我。”

薛景文輕佻地捏起他的下巴:“很傷心吧!很失望吧!需不需要我來安慰安慰你?如果你求我的話我會考慮考慮。”

夏雨沉默地望了他一會兒,突然欠起身吻住薛景文刻薄的嘴唇。薛景文愣了一瞬,突然覺得有些不爽,粗暴地抓起夏雨的腿間揉捏,夾雜著痛楚的快感瞬間襲遍全身,

49、第48章 。。。

夏雨蜷縮起身體顫抖著呻吟。

薛景文獰笑著道:“這麼想要啊!那就求我啊!”

夏雨揪住薛景文的衣服拉向自己,一口咬住他的脖子。薛景文疼的悶哼一聲,雙手抓著夏雨的頭髮向後撕扯,夏雨剛一鬆口薛景文就堵了上去。

兩個斯文人你一下我一下有來有往野蠻地互毆著。夏雨趁喘息的空擋,挑釁地吊起唇角,“要做嗎?”

薛景文不搭言,輕咬著一路下移,在夏雨的前胸上留下一條發亮的銀絲,然後拉下他的長褲,隔著內褲擺弄夏雨的凸起,夏雨難耐地抓緊沙發的靠墊,脖子揚起優美的弧線。

薛景文像個擺弄玩具的淘氣的孩子,把“小雨雨”擺向北偏西45°角,用內褲的鬆緊腰勒住它的頭固定好,喜滋滋地一拍手,高興道:“瞧~!太陽快落山了~!”

夏雨掃了眼自己的□,無語凝噎,和薛景文鬥,真是自討苦吃。

薛景文用食指颳了點“小雨雨”頭上的濁液,不顧大雨雨反抗,硬抓住他的頭細細地塗抹到嘴唇上,惋惜地說:“很遺憾,我給的機會你沒有把握住,看來你真的沒什麼教養,不知道怎麼做出請求嗎?我明明已經教過你了啊!”

夏雨咬緊牙關,氣的嘴唇發顫,臉頰通紅,拖住要離開的薛景文衝他嘴唇蹭去,薛景文眼疾手快地猛推開他,沉下臉寒聲道:“我討厭你的味道!”不留情面地轉身回房。

作者有話要說:我變態了!

50

50、第49章 。。。

夏雨委屈地紅了眼眶,胸口堵得生疼,唇上的濁液黏膩得令人作嘔。他知道薛景文在看自己的笑話,自己越倒黴越窘迫他就越高興。積壓了二十多年深深埋藏在心底的感情得不到回應,他能夠忍受,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就算天塌地陷,也不會有結果,但就是控制不住地想去等待,去懷有希望,然而與希望一同而來的不是失望,是絕望。原來展鵬是會喜歡男人的,他是能接受男人的,可他還是不會選擇自己。明明自己已經那麼難過了,明明心痛得要撕裂了,那個人為什麼還要對自己冷嘲熱諷,換著法地羞辱自己。

夏雨從來不願相信有誰是真正的壞人,所有惡言惡語惡舉惡行都不是出於真心的,每個傷害別人的人自己也會不好過,也會痛苦,人之初性本善,誰都有善良的一面,誰都有陽光的一面,要憐憫那些深陷於罪惡的泥沼、渴望被救贖的人,即使是犯人,也要盡全力去幫助他們,改正他們,讓他們重新認識到人生的美好,走向正途。

冷冬時常會嘲笑他傻得可以,或許小孩子這樣想是天真,但三十來歲的男人還抱有這樣的想法就是愚蠢了。現在夏雨才知道,冷冬說的對極了,自己真是蠢到家了,什麼身不由己,什麼人之初性本善那都是放屁!有人真的是在以別人的痛苦為樂,有人真的會在別人掉入井中的時候不伸手援救還要扔塊石頭,有人真的能恬不知恥裝腔作勢地做出虛情假意的體貼和關心。

夏雨曾天真的覺得就算薛景文再討人厭,再矯揉造作,也是有優點的。例如那一晚的薛景文雖說沒有多溫柔,但至少是個細心能拿捏好分寸的人,夏雨並沒有感覺到預想中的那種難忍的痛楚,反倒覺得舒服,薛景文很有耐心地做足了前戲,花費不少時間去磨合,去讓夏雨適應難耐的脹痛。沒有羞辱,沒有嘲諷,沒有蔑視,薛景文就好像是真的對待情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