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那只是玉的。”

“沒有那樣的。”

“那也不一樣，那只是姍姍送我的。”

龍翔一頓，道：“這只是我送的。”想想追補上一句：“摔不壞。”

程嘉“撲哧”一樂，把小貓放在桌面上，下巴抵著桌沿，用手輕柔的撫摸貓身，眼裡充滿了喜愛：“展鵬啊！你來就是為了送我貓的？”

龍翔臉色一肅：“你竟查到什麼了？”

“能查到的都查到了。”

龍翔皺眉，等他接著說下去。

程嘉湊近貓臉親了親，又用鼻尖不住的蹭著，柔聲道：“好了好了，我都告訴你行了吧！展鵬，父母都是警察，十四歲時父母在辦案時雙雙殉職，由父母的朋友夏警官，現在的夏局長一家代為照顧，有個小十歲的弟弟，名叫展博。十七歲時被國家選中專為某些特殊任務培養成臥底警察，，上大學是為了掩人耳目，和冷冬夏雨從小就認識，至於你現在執行的任務具體內容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龍翔，不，展鵬依舊沉默不語，眼神複雜的看著程嘉。

程嘉抬起身子伸個懶腰，把貓託在手心裡無辜道：“真的，我就知道這些。你放心吧，我不會妨礙你的，你的事也絕對不會再插手。”

“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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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的？”

程嘉得意：“這還不簡單！我原來在美國就是幹這個的。其實也費了不少力氣，明明就是我舅舅一句話的事，可惜他不肯告訴我。”

“你舅舅？原來薛景文他爸是你舅舅。等等，你說你在美國是做什麼的？”

程嘉湊近展鵬，神秘兮兮地小聲說道：“噓！作為機密交換，我才告訴你的，你可得替我保密啊！我是做商業間諜的，不過現在已經隱退江湖了。”

“……”這人怎麼還是神神叨叨的，這樣的商業間諜誰敢僱啊！“事先宣告，你要是妨礙到我，別怪我不講情面殺你滅口。”

“嘻嘻！你捨得嗎？”

展鵬笑了：“沒什麼捨不得的。”

“喂！你為什麼不愛笑啊？其實你笑起來挺好看的，比死人臉強多了。”

展鵬一愣，扭頭乾咳一聲，不笑了。

程嘉揶揄：“呀哈！你還會害羞啊？真夠稀奇的！比男人生孩子都稀奇！”

“……”

“唉！你是不是混血啊？長得這麼像雜種！”

“幹你屁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問你話呢！我看過你弟弟照片，眼睛是琥珀色的，像個小洋人兒，比你好看多了！”

“據說我爺爺的爺爺是德國人。”

“哇靠，這麼遠。”

展鵬考慮了一下，轉移話題：“你說你做過商業間諜，真的假的？”

程嘉顛顛跑到他身邊坐下，壞笑：“怎麼？你對我感興趣啊？”

展鵬盯著他：“嗯！”

“哈！當然是真的，騙你作甚。你問這幹嘛？”

“你連我爺爺的爺爺是哪國人都知道了，我也得了解了解你吧！”

程嘉曖昧地笑道：“你想了解哪方面？怎麼了解？”

展鵬挑起一邊的唇角：“不要勾引我。”

程嘉又湊近一些，兩人能清楚的感受到彼此呼吸時噴薄出的熱氣，程嘉挑釁地說：“勾引你又怎樣？”

展鵬作勢要親，程嘉忙推開他：“喂，你還來！佔便宜占上癮了？”

展鵬心裡一空，突然覺得不舒服，但又說不出來怎麼個不舒服法。

程嘉起身把貓放到書架裡，給自己倒杯水，潤潤嗓子，“我沒什麼好了解的，就高中畢業去了美國留學，上學時候透過朋友開始學做商業間諜，做了兩年，畢業就回國了。”

“你學什麼專業的？”

“心理學。”

“……”怪不得，研究心理學的人都有點精神失常。

“呵呵！怎麼樣？覺不覺得我是個天才？我21歲就碩士畢業了。”

“……”

“哎呀！我咋就這麼有柴呢！”

“我再借住一陣子。”

“什麼？開玩笑的吧！”

“沒。”

“不行！堅決不行！馬上要開學了，我弟弟該回來了。”

“我不介意。”

“我介意！我這就要去接他了，你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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