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動,堅定地保守著自己的秘密,逼急了就大喊“誓死不從”,曲越沒法兒,這才覺得那或許真的是他很重要的秘密,也就不再繼續逼問了。
莊稼拍著胸口喘氣,暗自慶幸著,差點就要露餡了。
曲越演唱會倒數第二天的時候,莊稼在演唱會的現場第三次見到了楚璇。
既然是“十年同行”,當然也少不了“無上”的那段歲月。楚璇這次應邀成為演唱會的嘉賓,與曲越共同演唱“無上”的經典曲目,這會兒是排練來了。
聽安娜小姐的八卦說楚璇就在醫院待了兩天,隨後就被林凡遠的豪車接到了山頂那座好風好水的豪宅好生伺候著去了。現在莊稼再看他果然如曲越所說,有了愛情的滋潤不禁養的油光水潤的,上次見到的那種精神萎靡的狀態更是一掃而空,真正恢復成了那個丰神俊朗的楚天王。
曲越真是好眼力,將這嘴硬的楚天王心思全部看穿,看來他對那個林老闆倒真的不是全然無情的!
因為演唱會實在是趕得慌,大家都忙的恨不得生出八隻手來,所以連身為曲越個人助理的莊稼都被借走去幫著搬運器材了。
他一邊搬東西一邊看著臺上的曲越試音,然後聽他和楚璇一起唱了一首輕快的帶著點青澀校園氣息的歌曲,他跟著哼唱了遍,唱得起勁的時候突然只有楚璇一個人的聲音了,他再向舞臺上看去,也只有楚璇一個人。
他快速搬好東西跑到舞臺下面,仰著臉扯著嗓子問正在等音響師調音的楚璇:“楚先生,曲越呢?”
楚璇認出他是曲越的助理,蹲下來跟他說話:“他說他去後臺喝點水,馬上就回來。”
莊稼哦了聲,正要轉身離開,又被楚璇叫住。
“等等!”楚璇看著他胸前一晃一晃的銀戒,若有所悟地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小助理
莊稼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硬著頭皮接受他X光線般的視線洗禮。
然後就在他忍不住問對方到底有什麼事的時候,楚璇開口了:“要好好照顧他啊。”
莊稼看不清他背光的表情,但清楚知道他口中那個“他”是誰,他一點頭,堅定不移。
“我會的。”說完轉身離開。
他在忙碌的後臺尋找曲越,最後經多人指認終於尋到了曲越的休息室。
他悄悄地開門,想要嚇曲越一大跳,只是剛開了一條縫就聽到裡面傳出董愛卿和另一個不認識的聲音,他尷尬地頓在那裡,不知道該不該突然衝進去。
只聽那個陌生聲音有些責怪地說道:“曲越,你的身體我說過了,如果硬要開唱的話,聲帶會支援不住的,到時候可不是慣性出血這麼簡單的問題了!當然,我的意思不是說聲帶出血不嚴重。”
莊稼一下子被定格在那裡,開始認真的偷聽起來。
那個聲音說完之後,過了沒多久就聽曲越輕聲說道:“你不用再勸了,我說過的,這是最後一次,唱完了,我就做手術。在這之前,我還不能失去聲音。”
“你怎麼這麼倔呢!”那聲音勃然大怒:“你是在拿你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兩邊聲帶都有出血狀況,如果引起另一邊的病變,你還想不想再說話了?還是說就算聲帶全部切除也無所謂?!”
董愛卿的聲音這時響起來:“肖醫生你消消氣,曲越的脾氣就是這樣,總是不太會說話,他當了十年的歌手,你突然讓他放棄……他心裡,也是不好過的。”說到最後也是越來越小聲,越來越沉重。
那聲音靜了會,嘆了口氣:“反正聲音是你的,身體也是你的,你答應做手術我就該謝天謝地了。說實話,我以為你就算癌變也不會願意動手術的,都準備好參加你的追悼會了。”
曲越不怒反笑:“的確,要是以前我是死也不會做這個決定的。”停頓了下,接著說:“但現在,我有比唱歌,比我的音樂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把命白白丟掉。”
那肖醫生聞言冷哼一聲:“有你這句話我就暫且放一下心,希望你能儘早入院完成手術。另外,念在與你有三年同窗之誼的份上,預祝你明天一切順利。”
“肖曉七,我是病人,你態度就不能好點嗎?”
“沒必要對不聽話的病人好言好語。”
聽到似乎有腳步聲往門口這邊移動,知道他們是要開門了,但莊稼覺得自己手腳冰涼,根本動不了。
他顫抖著手,幾乎是用硬掰得將右手從門把上掰下來,然後逃也似的轉進了不遠處的一扇安全通道。
他慢慢順著牆坐在地上,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