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確實如此,如果不是張主管,紀紹輝根本沒有機會與一眾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人士吃這頓飯。
鄭行看了眼之前在飯桌上一言不發的紀紹輝,道:“張主管,你這次帶來的新朋友挺有意思的。”
張主管眯縫著笑眼,斜眼看了坐在角落裡的紀紹輝一眼。
拿起桌上的白酒,往傅笑寒的酒杯中斟酒。
“好了,飯桌上我們不談公事。”張主管高聲道,“讓我們舉起酒杯,先敬我們今天的貴客,傅笑寒,傅公子。他在百忙之中參加我們中老年人的飯局,真是萬分感謝他。”
傅笑寒點點頭,算是接受了眾人的敬意,一口氣幹掉了杯中的酒。眾人拍手叫好。
飯局間隙,紀紹輝去了一趟洗手間。
飯桌上張主管他們一直給他猛灌酒,紀紹輝覺得腸胃有些不舒服,在洗手間裡吃了兩粒胃藥。
洗手間暗金色的豪華大門突然被拉開,外面走進來一個身材修長結識的男子,他正在接聽電話,表情溫柔地說著什麼。
紀紹輝把隨身帶的藥瓶放回了口袋,道:“傅總也來上廁所。”
傅笑寒一言不發,看他的眼神好似從冰水中浸泡過冷漠。
“行,就這樣吧,您讓阿如早點休息。”說完,傅笑寒掛了電話,穩步走到紀紹輝旁邊的便池“開閘放水”。
聽到水聲流動的聲音,紀紹輝條件反射地向隔壁看去,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傅笑寒的長相看著挺陰柔,但那根玩意兒為什麼那麼粗那麼大!
發現了紀紹輝在偷看他,傅笑寒冰冷瘦削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隨即變成明顯的厭惡。
紀紹輝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挺下流低俗的,就算他再厚臉皮,此時也感到臉頰有些燙熱,“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等到旁邊的水聲消失了,紀紹輝才慢騰騰地拉上褲子的拉鍊,走到高階大理石砌成的水池裡洗手。
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一股熟悉的冷香,紀紹輝覺得自己可能中邪了,不然怎麼會一聞到那股味道,心中就立刻清晰地浮現出那張僅見過幾面的臉蛋兒。傅家那小子真是塊讓人惦記的寶,想著想著,紀紹輝覺得下面那根有些熱、有些漲。
他不會是對那個陰狠冷厲的小屁孩是一見鍾情了吧?
雖然姓傅的小屁孩身材五官長的極對他的胃口,但紀紹輝知道那小屁孩絕非善岔兒,性格冷傲的不太討喜,紀紹輝對他的欣賞僅止於外表與*的吸引。
紀紹輝在洗手間磨蹭了許久,才回到飯桌上,張主管卻告訴他,傅笑寒已經提前離開了。他長呼一口氣,心裡卻覺得有點兒空蕩,說話的語氣中暗含一絲落寞之意。
傅笑寒坐在舒適平穩的豪華跑車中,在車內柔和的光線下,隨意翻看著隨身攜帶的公文資料。
車窗外是繁華燦爛的城市夜景,忽明忽暗的光暈滑過年輕男子略微疲倦的臉。
老司機看到為公事操勞的小主人十心心疼,道:“少爺,您下午打球肯累了,稍微休息一會兒吧!”
傅笑寒淡淡地說:“不用了,這些商業企劃明天董事會要用,我就是隨意翻翻。”
“唉,少爺,自從您回國後,您對待公事簡直就是在玩命兒……”
“邊叔,你言過其實了。”
“唉,我一把老骨頭,從小看著你長大,你性格要強又好勝,現在接手集團事務,肯定壓力很大……”老司機絮絮叨叨地說。
傅笑寒合上掌中的商業企劃書,繞過話題問道:“邊叔,您剛才打電話回家,阿如休息沒有?”
“管家說,如少爺吃完藥,已經睡了!”
“邊叔,車子先開到東江吧!”半晌,傅笑寒突然道。
“少爺,現在已經很晚了,您需要休息。”老司機看了眼時間,“我們早點回老宅,如少爺會明白您的心意。”
“邊叔,去東江……”傅笑寒聲音透出不容反駁的冰冷與堅決。
邊叔無可奈何地輕嘆一聲,雙m標誌的黑色跑車緩緩拐上漓綏江的高架橋,深夜的江水波光漣漣,江邊兩岸燈火通明,黑車很快融進美麗的燈海中。
資料上印著666號地的高畫質圖片,對於666號地的商業價值,傅笑寒有自己的觀點,他原本計劃是拍下666號地,在上面蓋一座寰宇集團的總部大廈。但是,在得知劉大力也要參加拍賣會這一訊息後,傅笑寒改變了主意。
龍城的房地產行業一直群龍無首,幾大地產公司的勢力各據一方。兩年前,傅氏寰宇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