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裡的股份賣掉,帶著任旭去環遊世界,正好過兩年清閒日子!”
席安無所謂的攤手,臉上的笑容惡劣至極,“你把股份賣了,我就慫恿任旭跟你分,你要不要試試看?”
“你敢!”
“有什麼不敢的!”
席安坐到辦公桌前,把椅子轉向視窗,不再理會莫淮陽,果然認真的人輸得更徹底!
莫淮陽是他的小舅舅,席安的母親是莫家的大女兒,莫淮陽則是最小的那個兒子,年紀跟席安差不了多少,當年席安那麼毅然決然的來了美國,就是因為莫淮陽在美國。
雖然兩個人都是GAY,但是在家裡的待遇確實天差地別,莫淮陽對家裡出櫃之後,就直接遭到了斷絕關係的待遇,而席安出櫃之後則受到了外公的袒護,和兩個哥哥的理解,父親也在一定的愧疚程度上和家裡的實際情況下,選擇性的忽略了這個問題。
至於任旭這個問題,這決對是莫淮陽的軟肋,任旭是席安在大學時期認識的,是經濟學教授手底下帶的研究生,也是那個老教授的得意門生,那個時候任旭還不是圈子裡的人,後來跟席安熟了,發現席安是GAY,也沒有多大反應,那時候席安肆無忌憚,不覺得有什麼東西應該避諱,席安直接的帶著任旭出入在一些圈子裡人聚集的地方。
席安接觸的那一部分人,基本上都沒有沾染沒什麼不良習慣,任旭發現其實是自己把這個圈子想象的過於黑暗,接觸過後才發現,這些人給人的感覺其實很不錯,任旭告訴席安自己的性向可能並沒有那麼正常的時候,席安的下巴幾乎脫臼。
後來任旭又因為席安認識了莫淮陽,在席安的有意慫恿和莫淮陽的追求之下,兩個人走在了一起。
席安很清楚,作為一個同性戀要承受什麼,自己心裡再怎麼清楚,當別人用輕蔑鄙視的語氣說起同性戀這個詞的時候,自己只能默不吭聲,因為哪怕你與他們爭辯同性戀和異性戀是一樣的,換來的也只是更加不堪入耳的話語。
自己天生就是GAY,對於這些他只能全部接受,也不可能愛上一個女人,但是葉縉遠不一樣,他不是GAY,現在的他幾乎是要什麼有什麼,他想找一個他愛的也愛他的女人過一生,是見簡單而輕鬆的事情,自己又何必把他帶入這個圈子。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