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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的感覺,都跟席昊大不一樣,難怪也沒人往這個方向猜測,也怪席昊瞞得太好。

蕭文菲突然想到,最初席安被包養的訊息可能就是席昊傳出去的,這件事情一直鬧得不大不小,在可控範圍之內,這樣似乎就能解釋,席昊一直對這件事避而不談的原因。

席安和喬炎彬進了公司大門之後,席安就找了間小型談話室,摔上門後拉開椅子坐下。

“……唔”

席安還來不及開口,喬炎彬已經按著他的頭吻下去,動作史無前例的的粗魯,席安抬手按住他的脖子,猛地把人推開,喬炎彬撞到身後的桌子有些吃痛,眯起眼睛看他抬手撫摸被咬開唇。

舌頭舔過流血的傷口,眉頭皺起,眼中煩躁的表情溢於言表,可喬炎彬卻覺得這場景無比香豔。

“席安……”你叫我怎麼捨得?

“你得狂犬病了嗎?”嘴唇上明顯的刺痛讓他很不爽,今天的喬炎彬一直處於奇怪的狀態,從上節目前的第一個照面,席安就已經看出來了,“怎麼了?”

喬炎彬站直身體,依舊俯身親吻席安的唇,舔過被自己咬傷而涔出來的血珠,這一次席安沒有推開他,只是略作回應的蹭了蹭喬炎彬的唇。

“你現在像被人丟掉而尋求安慰的寵物。”

喬炎彬鬆開席安,靠坐在桌子上,撫摸席安的臉,“你不愛我。”

跳躍太大,席安有點反應不過來,他聽得出喬炎彬認真的語氣,還有那雙盯著自己的眼睛太□□裸。

“席安,我一直覺得,你把你所有的溫柔都給了我,但是,你不愛我。”

席安無言以對,這是不爭的事實,他努力過,喬炎彬給他的感覺很舒服,但是自己不愛他。

“明明是戀人,明明可以肆無忌憚的把你抱在懷裡,可是我卻總是猶豫再三,不敢伸手,席安,我忍受不了這種明明在我手裡,卻掌控不了的感覺,我真的很嫉妒葉縉遠啊,席安其實你……喜歡他,對不對?”

喬炎彬說不出那個“愛”字,現在的席安還是自己的。

“你知道?”

“當然。”喬炎彬的手一直在席安的面頰上流連不去,席安也任他施為,“席安,我們都一樣,想要的東西就努力得到手,得不到就放手,你面對葉縉遠的時候哪怕表現的再怎麼自然,也瞞不過一直看著你的那雙眼睛。”

“所以打算放手了?”

“是啊……”

手從席安的臉頰上收回,抓起他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拿到唇邊親吻,“我真的不捨得啊,好可惜,你不愛我。”

“其實,你不提,我可能也不會提,真的很可惜,我不愛你。”

席安把頭靠在椅背上,這個角度不用動,正好可以對上喬炎彬的眼睛,真的很可惜,自己愛的不是喬炎彬,這種跟自己瞭解自己一樣瞭解你的戀人,就像暴露在冬天的陽光裡。

喬炎彬拉著席安的手在自己唇邊磨蹭,說話時的熱氣讓席安的手指變得潮溼,“我知道,我不說,你可能……算了,都已經說了……”

席安反手抓住喬炎彬的手,站起來低頭親吻他的手指,“那麼我們結束了。”

“恩。”

作者有話要說:

☆、折騰

這件事情之後,席昊淡定的表示,傳不了緋聞就傳不和吧,然後,關於安奕和喬炎彬關係不和的訊息不脛而走,捕風捉影的報道也漸漸開始變多。

喬炎彬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給席安打電話,說他要改簽天宸,席昊這人手腕太多,站在競爭方壓力太大。

在《為王》首映的那一天,葉縉遠依舊沒有出席首映式。

電影中元景瑞從年少皇子到沉穩帝王,從需要別人保護到保護別人,被太子陷害時的那種不甘、心愛女人死去時的痛徹心扉、兄長中毒病重時的擔憂,他一步步走向成熟,最後所有人跪伏在他的腳下,他望向金鑾殿下那個根本不存在的白衣幻影,轉身,金黑相交的龍袍襯出孤高冷傲的背影,鏡頭拉遠,最後顯現的是磅礴大氣的紫禁城。

元容兮的結局則是在一個小院中,端木嫻端著青釉茶碗放到他面前的石桌上,勸他進屋休息,而他容顏淺淡蒼白消瘦,那一次的中毒拖得太久,又得不到靜養,給他的身體帶來了極大的負擔,暗示著他命不久矣。

他跪在朝堂上的那段俯首告白,讓不少人紅了眼眶,“我曾許她錦繡韶華,如今已青絲染霜,唯願不再負她餘生,望共荒涼……微臣……求陛下成全……”

首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