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怕和別人有肢體接觸,更別說陌生人了,就連蘇雨軒,有時候他也會傷害。
“嗯,你好,他在樓上,你去找他吧。”真的很不想和陌生人接觸,就連交流,他都懶得交流。
“一起上去吧,你也知道蘇雨軒是多麼恐怖的人,有你在,我比較安心。”調皮的衝秦墨擠眉弄眼,讓他那張本來就很可愛的娃娃臉,讓人更想上去親兩口。
“好。”實在是不忍心拒絕,再說,他說的沒錯,蘇雨軒除了對他所在乎的人好之外,其他人對他來說,全是不存在的,聽他話的還好,若是哪句話惹到他的,會死的很慘的。
蘇雨軒對林旋的態度有點奇怪,雖然用眼神使勁的盯著林旋拉著秦墨的手,卻沒有任何的動作或語言表示不滿,只能用眼神殺死他,殺死他!
“蘇少,聽說你珍藏的紅酒不少,能否拿出來給我們嚐嚐?”無視那能殺死人的眼光,指示著蘇雨軒拿酒倒酒。
秦墨有些詫異的看著林旋那牛飲似的喝著那珍藏版的紅酒,嘴角抽搐。神啊,這是什麼人啊,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可現在越看越像是暴發戶,竟然這麼浪費他所愛的紅酒。
“喝呀,別都看我喝啊,都喝都喝。”能敲詐蘇雨軒的機會實在不多,機不可失啊。
“小墨,你怎麼了?”蘇雨軒上前把坐不穩的秦墨抱在懷裡,這麼久以來,他是第一次沒有任何反抗的任他抱著。
“就一點安眠藥而已,緊張什麼。”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酒瓶,林旋撇撇嘴,就這麼沒了?他還沒喝夠呢。
“你保證能治好他?”酒是他到的,怎麼就沒看見林旋是怎麼往杯子裡下藥的?
“哎呀,既然不放心我還找我來……”話再也說不下去了,在蘇雨軒那極度冰冷的眼神下。這屋裡開空調了吧,怎麼那麼冷呢?
“把他放到床上,躺好。”
“你可以出去了。”
他的話像空氣一樣,某人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坐在床邊拉著秦墨的手。
“好吧好吧,你在這看著。”無奈的舉手投降,這人真是,一點都不信任他。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催眠,不僅林旋臉色蒼白,直冒冷汗,就連蘇雨軒臉色也是白的像鬼一樣。
“他,最恨的人,是我?”沙啞的開口問道。
“你都聽見他說的了,我已經把他那段記憶改變了,接下來只能看你自己的了。”僅僅是催眠的話,對他來說很簡單。可要是改變一個人的記憶,那就很難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恨他也無所謂,只要他能好好地,怎麼樣都行。
“哎哎哎,真是過河拆橋啊,用完我了,就一腳踹開啊?”林旋不滿的嚷嚷道,他費了好大的勁才能改變一個人的記憶,他倒好,連句謝謝都沒有就讓他滾。
“出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低聲的命令道。
秦墨還在睡覺,那麼大聲嚷嚷,把他吵醒了,等著瞧。
林旋雖然不滿,也只能撇撇嘴乖乖的出去了。你以為眼神能殺死人啊,當你眼睛能射鐳射啊?
看著關上的門,蘇雨軒彎身在秦墨額頭親了親。
恨吧,恨吧,至少能證明他心裡還是有自己的。
四十五:疼嗎?疼就對了
秦墨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做了好長一個夢,夢裡有人問他,他最恨的人是誰,他是想都沒想的脫口而出:蘇雨軒。
為什麼,他一直嘴上說他父母的死,他不在意,可心裡還是跨不過那道坎,還有,蘇雨軒竟然在他身上刻字,那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他的記憶只是被林旋給消除了一部分,那段被那個男人強上的記憶給消除了,但是從兩個人相遇到脫得光光的躺在床上,然後就是蘇雨軒出現,把他帶走了的記憶都有,就是那個男人進入他身體的記憶完全沒有了。
既然沒了那段記憶,秦墨的心情也開始好了起來,晚上還是會做噩夢,但至少不會夢遊了,也不會在拒絕蘇雨軒的碰觸了。
當他想起來都一個月沒回過公司,也沒接到過楊晨、喬羽、韓林他們電話的時候,蘇雨軒已經幫他把和星天的合同解除了。本來他的合同到明年6月份才到期的,現在解約其實也沒太大的損失。
只是他不能原諒,蘇雨軒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把他的工作弄沒了。他沒了工作,不能掙錢,是不是就代表著,他現在就是蘇雨軒包養的小白臉了?
蘇雨軒雖然還是依舊的寵著他,卻不會像以前一樣,無論他的什麼要求都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