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看我,要不然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放下咖啡,文統開起了玩笑。
“切。”鄙視的看了一眼文統,繼續盯著他的檔案看。
“我說,要是把我當兄弟的話,就把心裡話說出來,到底在秦墨那受了什麼刺激。”這幾天他也樂得輕鬆,蘇雨軒回來了,很多事都被他攬到身上去了,不管是‘梵天’的地下交易,還是蘇家的‘蘇氏集團’,現在都是交給蘇雨軒全權處理的。
“有時間在這聽八卦,還不如出去努力工作。”拿著檔案的手,不自覺的用力。
“所有的活都被你包攬了,我只需要去夜場轉轉就行了,有的是時間。”每天忙的像個陀螺一樣的轉個不停的他,突然閒下來,還真有些不適應。哎,命苦啊,天生就是勞累的命。
“既然那麼閒,不如我們出去喝一杯吧。”看了看時間,都已經4點多了,也要到了下班的時間了。
“好啊,今天不醉不歸。”文統輕笑,都說酒後好辦事,蘇雨軒回來什麼也不說,就自虐似的往死裡拼命工作。他又不知道他和秦墨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乾著急也沒用。就藉著今天晚上,一定把他灌醉。
別看文統總是文質彬彬的,還帶著一副無框眼鏡,總覺的是那種好欺負的樣子,可是隻有少數人知道,文統喝起酒來和喝白開水差不多,簡直就是個酒缸,沒人喝得過他。
在看著對面蘇雨軒不說話的一杯接著一杯的猛灌自己的時候,文統只是優雅的端著酒杯輕輕的抿著酒。呵呵,看來不用他灌,他就能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別喝了,夠了。”一把搶過蘇雨軒手裡的酒瓶,在這樣喝下去,估計一會要送去給他洗胃了。
“給我!”先是迷茫了一下,然後眼神銳利的盯著文統。
“告訴我,秦墨到底怎麼刺激你了,我就讓你喝。”不會吧,眼神那麼清醒,還沒喝醉?
“呵呵,哈哈……哈哈哈……”突然蘇雨軒仰著頭大笑起來。笑著笑著,卻有一滴眼淚從他的眼睛滑落下來。
文統也不說話,等著他平靜下來。蘇雨軒對秦墨的愛,他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比任何人都心疼蘇雨軒。
“兄弟,我是不是很像個女人?”抹了一把臉,聲音沙啞的問。
“沒有,你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說實話,蘇雨軒這個人,心夠狠夠硬,能為了所愛得人隱忍那麼久,做事也從不拖泥帶水,血氣方剛,拿得起放得下,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是嗎?”痛苦的用手蓋著臉,接著道:“為了他,我幼稚過,耍賴過,哭過笑過,甚至給他下跪過,可他卻說我像個女人。”
“那就忘了他,是個男人就該拿得起放得下。”
“那還是說我不像個男人了。”
“不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你放不下他是應該的。”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憐,到現在從來沒有出現一個能讓自己愛得人,是不是註定他永遠都是孤單的。
三十一:妖孽
“鈴鈴鈴……”秦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來電顯示,頭疼的扶額,不想接這個電話,卻又不得不接。
“喂……”
“你小子還沒睡醒?你看看都幾點了,不是前幾天就通知過你,今天友勝的廣告開拍,現在大家都在等你,你架子還真大啊!”聽著電話那端傳來的怒吼聲,秦墨把手機扔到床上,起身去櫃子裡扒拉衣服。
等到秦墨終於到拍攝現場的時候,別人都還算客氣的和他打招呼,只有那個女人:“混小子,讓大家等了那麼久!你是豬吧,那麼能睡。”
“晨姐,你見過那麼聰明的豬麼?再說了,能有我這麼帥的豬麼。”說完還瀟灑的扶了下額前的劉海,露出標準的壞笑。
“別在這磨蹭了,趕緊跟我來。”哎,聽楊娟那小妮子說,秦墨挺乖的啊,這麼到了她手裡,就變得那麼不聽話還那麼壞。可偏偏現在的小女生,就喜歡他這樣的。
因為經驗比較豐富,廣告拍攝的很順利,並沒有出任何差錯,原本還對秦墨晚到有些不滿的人也滿意了。
“我說你呀,上次鬧得新聞已經夠大了,剛剛又和那個友勝老總的女兒搞曖昧,就不怕被人拍到啊。”晨姐絮絮叨叨的說著。
晨姐,原名楊晨,是楊娟大伯的女兒,兩個人是堂姐妹。只不過楊晨現在都已經36歲了,她這個年紀在他面前公司算得上是大姐大了,很多人都叫她晨姐。
“不怕,拍到就拍到,大不了在轟動一會唄。”很可愛的衝楊晨擠了下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