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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了,等他走近一看,被壓到底的孩子抽泣著,全身上下像被水泡過,再看看身上,傷痕累累,跟他當年差不多。許松看他來了,立馬說:“趕緊的,按著他的腳,再耗個20分鐘就行了。”

蕭澤毅走過去按著弟弟的腳,許鬆開口了:“知道疼了?讓你再打架,不是威風嗎,你繼續逞能啊,哭什麼?你不是有能耐嗎?”

哭了一會兒,蕭澤鵬斷斷續續的說:“不敢了。疼啊,放開我吧,要斷了。”

許松說:“你這才哪兒到哪兒啊,知道疼,就長點記性,你這韌帶退步了啊,以後每天晚上趴青蛙去,明兒自己踢踢腿,壓壓腿,早上趴了青蛙,你明兒下午給我養傷,後天繼續練,聽見沒?”

“聽見了”蕭澤鵬被壓在下面回答的聲音也悶悶的,許松看時間到了,就小心翼翼地給他做著放鬆活動,按摩著關節,看收拾的差不多了,許松就讓蕭澤鵬去洗澡,洗完澡出來再上藥。

作者有話要說:元旦+臘八快樂!

☆、可憐孩子

蕭澤鵬洗完澡回來看見許松拿著牛奶剛坐在床上,叫了聲師兄,許松順手把牛奶遞給了他,小孩兒接過了牛奶,一口氣喝完把杯子放在了床頭。“給我看看你的傷。”許松衝他招招手。

蕭澤鵬一臉不情願的走過去,走到許松身邊不動了,許松站起來嚇蕭澤鵬一跳,猛的往後退結果跌坐在了地上,許松去櫃子裡拿藥膏,連看都不看他,嘴裡說:“躲吧,又不打你,好了吧,老實了吧?”

小孩兒齜牙咧嘴的站起來,回頭看看許松,又轉回來看看床,搖搖了頭,走到床邊把睡袍解開,趴在床上,許松把睡袍往上撩弄到蕭澤鵬的後背上,從腰以下真是沒什麼好地方,慘不忍睹的青紫,許大教練趕緊把藥膏往手上擠捂熱了在上藥,一點點揉著傷處,小孩兒哪兒敢躲,抱著枕頭咬著牙,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就是不舒服。

許松從屁股揉到小腿,然後再按摩胯附近的肉,一按蕭澤鵬就條件反射似的躲開了,許松安慰著:“忍忍就好了,骨頭當然疼,今兒壓的就是這兒,不疼才奇怪,你其實已經很不錯了,我也沒想那麼練你的。”蕭澤鵬此時的心情很難受,從一開始掉幾滴眼淚到最後的開始哭泣,許松拍拍他的背說:“委屈了?”

小孩兒搖搖頭,

“那麼哭了?疼的??”

小孩兒搖搖頭,

“那是怎麼了?”許松拍拍他。

小孩兒哭了好一會兒才回話:“眼淚老流,我也沒辦法啊,老是能想起以前的日子,師兄,能別像今兒那樣壓我嗎,連打再壓腿的,讓我想起了以前,咱們不是說慢慢來嗎,再說了,我這程度,有誰,哪個人像我練成這樣的啊?”

許松拍拍他腦袋說:“你還有理了啊?誰讓你給我打架去的?”

“不是,那幾次我都不想打架,都是最後看不下去了才打的,別人老欺負我,要麼就是給人家抱不平去了,我沒欺負別人。”蕭澤鵬說了一大串兒。

“你記得,你當初答應我什麼了?”許松問他。

“答應不打抱不平。”小孩兒悶悶的說

“你沒做到吧?別人的事情,能不用武(河蟹)力解決就不用,打抱不平可以透過你的智慧,動手,在那個時候是站不住腳的。而且也得考慮清楚值不值得。”

小孩兒蔫兒了,他還是不明白師兄為什麼會這麼說。

第二天的訓練,雖說是蕭澤毅的,可蕭澤鵬的趴青蛙依然繼續,早上和蕭澤毅一起跑步熱身,剛跑幾步身上就疼的不行,堅持著跑幾步,到後來慢慢適應才感覺不出疼來,等倆人跑完步,許松已經擺好墊子了。

小孩兒自覺的走過去,先趴了個青蛙,再由著許松給他壓到底

,再那個沙袋壓在他身上,轉身走掉,指揮蕭澤毅打太極拳去了,等看完一遍太極拳後,許松才過來把沙袋拿掉,“放鬆一下,我給你按摩下,回去洗個澡就休息去吧。”蕭澤鵬身體放鬆的被按摩著,等疼處稍有緩解了,才起身離開。

蕭澤毅沒那麼輕鬆,由外家拳突然轉到了內家拳上,還有些沒轉過來,太極拳打的忽快忽慢,許松急了的時候才會打他幾下,剩下的時間裡都在耐心的教著他,讓他慢慢放鬆,心要靜,要心無雜念的去練習。

許松看他打太極拳都打成那樣兒,就知道蕭澤毅最近的事兒一定不少,而且還很難解決,在指點動作的時候說:“帳先欠著吧,以後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的支援!我會繼續下去的!明兒是小年兒,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