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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有疑惑,我可以去向他的父母求證。”譚流輕聲說。
“不必了。”我站起身來,拿起抹布開始擦拭茶几。
“即便是真的……”譚流握住我的手腕,“如果沒有你,我不會遇見他。”
“如果沒有他,你也不會認識我。”是。如果沒有他,蔣文生也不會認識我。
“我會去求證!”譚流說,“如果你真的是他的弟弟……”他看著我,眼眸是一往無前的堅定,“我不會放過你的。”
譚流,你是不肯放過你自己。
就像我,也無法放過我自己,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昨夜,和筱麟逛了一夜的街。
我們在不同的城市,在同一個夜晚。逛街。
從凌晨到天亮。
直到zombies都睡著了。
當然,你知道。
那條偉大不肯熄燈的街道,名叫
淘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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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請假一日 。。。
花哥:我來幫曉拂鸞紗請個假。她今晚不能更新了,礙於某種不好明說的原因。請大家諒解。明天晚上我會在9點或者10點準時出場。以後大概也是這個時間。
圍觀群眾:不好明說的原因是毛?
花哥:她是個攻嘛!縱神馬過度神馬的,你們明白哈……
圍觀群眾:她丫拿根兒黃瓜還真就把自己當個攻了!!
花哥:咳咳……總之,這個請假表明:她確實是個日更的勤奮之人。而且打算把這個勤奮一直延續到把活人寫夠了,再去寫死人。一直以來,她的勤奮,是有目共睹的。相信大家也能夠明白,所謂xxoowsydbhbt……
圍觀群眾:花哥,當了老闆,外交辭令說的越發來勁兒了……
花哥:咳咳……最後,明晚,咱不見不散。如果不高興,就去抽打貓橋吧,反正那傢伙喜歡老女人。(躬身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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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我是一隻氤氳的蝦(上) 。。。
剛在公共電話亭打完電話,心裡踏實了許多。他說會派人來接我,可是我不想離開。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我還沒來得及通知曉麟。那孩子也許被嚇壞了。如果我手下的人去找我,很可能會把門鎖撬開。這樣,他就會出來。也許,他會來這找我。
我穿過舊城區的菜市場,躲進我那將要拆遷的秘密基地。
這個世界依舊令我煩躁,扯著嗓子和菜販講價的臃腫婦女;不小心撞他一下,他就叨嘮起來沒完的老人;永遠髒兮兮的小孩子;虛榮的高中女生……
活著的每一天,都是對人耐性的艱鉅考驗。
桌子上的泡麵發出了一股難聞的餿味。如果是曉麟在就好了……房子外面有細瑣的聲音,我豎起耳朵凝神地聽,握緊了手中的水果刀。
“不許動!”那些警察動作太慢。我一個閃身,退到了舊房子的死角里。
“你們不要動!不然我馬上自殺。”冰冷的水果刀抵在我自己的喉嚨上,有尖銳的痛感。他們找到那孩子了吧。那孩子,終於學聰明瞭,希望他沒有吃什麼苦頭。
我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可以說。你們不要動!不然我保證讓你們後悔!”
為首的警察端著槍,目光炯炯地,很有威嚴的樣子。“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會有寬大處理的機會!”
開玩笑,做了這麼多年的社會渣子,你們的套路我會不知道嗎?我不禁咧嘴笑了起來。
算了!反正我已經活膩歪了,也再沒有什麼後事可以交代。只是我小蝦,死也要做一個站著死的人!
牆角的舊水泥牆不斷地向我的身體裡滲著寒氣,我聽到自己的聲音,異常的平靜。這讓我為自己感到自豪。“不要企圖打我的手或者肩膀,除非你們有把握在我自殺前,把兩隻同時打斷。我可以告訴交代你們想要知道的……”我靜靜地說著,思緒卻不覺飄遠。
也許,我還有幾秒鐘的時間,回顧我這糟糕的一生。那些始終藏在記憶中的圖片,如同故事插敘,或者影像倒放一樣。那孩子說,這種手法,叫做蒙太奇。
我咧著嘴,滿意地笑了起來。
記憶中,H城的天空偶爾很藍,天空有大片大片的雲彩鋪陳著,擋著日光照不下來。
夏天,會有蒲公英偷偷生長。在路邊的花壇裡,在十一中操場後的空地上,在孤兒院破磚牆的夾縫中。
他們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