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一隻殭屍要吃了我。
我請求,“我還這麼年輕,受了很多苦,還沒有過幾天好日子,現在死了真的不甘心。”
殭屍硬邦邦地跳過來,僵直的雙手居然還摸我的臉。又涼又臭的味道在我臉上蔓延著。
我跪下,給他磕頭,然後開始脫衣服。“不然……不然你幹我一次吧。”
殭屍點頭答應。我急忙敞開雙腿……然後殭屍那個黑乎乎的又粗又長的東西就頂了進來。我很痛,但還記得要表現出嫵媚的神情,一邊假裝的呻吟,一邊稱讚:“啊……好大……好硬哦……”
“射了。”殭屍突然開口說話,“我沒帶套。”
“那怎麼辦?”我居然這麼問。
“走吧。”殭屍居然還幫我拉好衣服,“我帶你去買緊急藥。”
殭屍一跳一跳的向前走,我跟在他後面。內心不住的忐忑,如果真的有了,那會不會是一個小殭屍。等一下……我不是個男人嗎?我嚇了一跳,急忙低頭去找我的鳥。
我撲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一把掀開被子,低頭一看,長出一口氣……原來是做夢啊。
“鳥還在?”一個嘲諷的男聲。環著胸,揚著下巴,黑暗中有些發亮的黑色瞳孔。“好大?好硬?”
蔣文生狠狠地板住我的下巴,“你臉做夢都這麼……這麼淫。。蕩?”
“不是……”我舔了舔有點發乾的嘴唇,“是殭屍……”
“殭屍你都不放過?”蔣文生看起來很不爽,“你就這麼飢渴?”
算了。愛怎麼想怎麼想吧。我有些灰心地垂下眼睛。心裡也在納悶,為什麼會做那樣的一個夢,夢中的恐懼感是那麼真實。現在想起來還忍不住打顫。
大概是我的沉默激怒了蔣文生。他看了我半晌,突然一屁股坐到床上,一把將我扯到了他的大腿上。
“喂!老闆……我都快二十了……”這個造型很醜誒……一點都不性感啊……
“啪!”蔣文生沒搭理我,巴掌已經落在了我舊傷初愈的屁股上,打的我身子忍不住一彈。
蔣文生回來了……我沒好日過了……內心忍不住地悲鳴起來……
“老闆,您不在的日子,小花可用功了。”我試圖挽救局勢,“給您看我畫的畫好不好?”
“啪啪啪啪啪!”蔣文生依舊不理我,專心對付我的屁股。
痛啊痛!以前看電視劇裡動不動就五十大板,那些英雄豪傑都咬著牙,一聲不吭。原以為五十大板也沒什麼,焉知五十巴掌都這麼痛!電視劇害死人啊!我一邊抽著氣,一邊趕忙認錯:“老闆……小花錯……了……再也不敢……”
“哪錯了?”蔣文生終於停了手。
我認真思考了一下,“小花不該在夢裡和殭屍做那種不要臉的事,也不該說他那裡好大好硬……”
“啪啪啪啪……”蔣文生興致勃勃地繼續拍了起來。
我的屁股一定熟了……火辣辣地疼痛從面板一直滲到肉裡。這種疼痛,雖然不似藤條帶來的那般尖銳,卻因為沒有一絲停頓的縫隙,讓人幾乎透不過起來。
“想明白錯在哪了嗎?”蔣文生大概是胳膊酸了,終於肯停下來說話了。
“我他媽的哪不是錯?而且你說哪錯就是哪錯,何必問我!!”——這是心裡說的,我當然不敢說出來。我可憐兮兮地在他腿上扭扭屁股,然後突然想到我這個造型該有多丟臉,估計扭出來的也不好看。於是我偷偷地伸出一直手,準備向他那裡摸去——哼!這個傢伙在虐待我的時候一定又激情澎湃了!
我的手指穿過被子,爬過床單,剛剛觸到蔣文生的牛仔褲。蔣文生冰冷的聲音就已經從上方落了下來。
“你不吃飯是跟我耍脾氣嗎?”蔣文生狠狠地捏住我那已經灼熱不已的臀肉,“你耍什麼脾氣?嗯?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耍脾氣……”
為這個打我?因為我不吃飯,所以才打我?我身上一疼,一抬眼,眼淚卻流了下來。“我只是……”
“只是?”蔣文生冷冷地打斷我的話,“我……我半夜從R城趕回來,林小花!你不要太不識抬舉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寫了好多字啊好多字……
花兒啊……你不是兔子,是兔爺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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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不是兔子(2) 。。。
我識得抬舉的。可是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解釋。還有人關心你吃沒吃飯,這種感覺有多好。自從爸媽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