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喜歡我們這樣,但是我們未必出賣的比別人更多。”
葉薇怔了怔。“法律不會保護你們,社會不會認同你們……”
“法律保護的人一樣會死亡,社會認同的人也未必過的好。”我咬了咬嘴唇,“我是不是太偏激?”
葉薇久久地看著我,微微嘆息,“你這麼一說,我也不清楚了。可是,我是母親……”
“我明白,我不會讓侃侃知道。”
“我知道那孩子有時候會和侃侃在一起,侃侃對我說謊。”葉薇的語調尚算平靜。
我急忙道歉。心虛地彷彿把孩子帶壞的人是我一樣。
“我想和他談談。”葉薇說,“把他的手機號碼給我。”
我和葉薇、葉侃侃圍著桌子吃一頓味道相當不錯的家常飯。其間,我也像模像樣地詢問侃侃的學習生活。小孩子很禮貌,葉薇教養得當。但我想如果是和貓橋在一起,他一定會更活潑一些。一則嚴肅的母親大人不在,二則貓橋實在比我孩子心性的多。
我也和葉薇說了我創業的事情,沒有言明,葉薇自然懂得。她若有深意地看了我好幾眼,終究嘆息著,沒再言語。
整頓飯間,我都不免為貓橋擔憂。
當我到家的時候,貓橋已經興高采烈地跳起來去整理髮型,挑選衣服。
“你是去送死,不是去赴宴。”我忍不住出言提醒。
貓橋拿著梳子緊張地敲著手心,“是哦!”
是哦……小夜扶額無語,我揉了揉太陽穴。“你拐帶葉侃侃,教他撒謊的罪行現在已經暴露了。她請喝咖啡,可能是想警告你以後離她家孩子遠點。”
“她那麼忙,我幫她照顧小孩,也不是什麼壞事吧。”貓橋眨著眼睛看我和小夜。我和小夜對視一眼,都沒說話。
貓橋出門後,我把自己扔到了床上。天花板上落著一隻小小的飛蟲。冬季已經來了這麼久,它是怎麼存活至今的呢?
小夜倚著書架坐在地板上。余光中,看到他拿著什麼猛灌了一口。
“司小夜!你拿店裡的酒?”居然是一瓶紅方!
“又不是白喝你的,我付錢。”小夜護住酒瓶。
“你哪有錢?”我衝過去搶。店還沒有開業,一份錢還沒有賺到,居然敢這麼揮霍!
“喂喂!我都開瓶了!對嘴喝的!”小夜翻身把酒瓶壓住,“林小花你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