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我從來不信什麼酒後亂性,可是那些記憶卻怎麼也翻不出來。
小夜在外面敲著衛生間的門,“你那位譚少爺的電話!”
“我……我拉屎呢……”
“至於麼?”小夜冷笑了一聲,“你躲裡面是怕我向你要小費麼?”
我扶住牆壁,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我竟然……
門鈴響起。
“貓橋回來了吧。”小夜低聲自語。
一道靈光劃過大腦,“別開門!”我抬頭四顧,發現衛生間裡竟然連一條浴巾都無。而衛生間門外譚流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大清早的,蠻涼快哈!”
我扯過一條毛巾遮住重點,把腦袋從衛生間裡悄悄探出去。小夜穿著條內褲,又懶洋洋地倒在了床上。而譚流似笑非笑的眼正在門口等著我。
“林弟弟,玩躲貓貓呢?”那妖冶的眼睛微眯,視線順著門縫一路向下。“怎麼可以不帶上哥哥呢?”
我死死地按住毛巾,欲哭無淚。
39
39、誰都不放過 。。。
我看小夜若無其事的樣子,很不爽。又無法從他那本來就有些遲鈍的行動中分辨他是否被我爆了菊花。真令人沮喪。
我看譚流滿臉窺探的表情,很不爽。總有一種被抓姦在床的感覺,雖然“抓姦”這個詞彙在我和譚流的關係上並不適用。無奈我拿人手短,總是無法真正的理直氣壯。
貓橋是另外一個然我不爽的人。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以後。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卻絕口不提。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
你看,生活中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不爽。其實我的要求並不高,我不求爽,只求不爽稍稍少一點,再少一點。這該死的生活依舊不肯滿足我。
開業前的準備工作陸陸續續完成的差不多了。少爺們也很看重這次的開業表演,在我不給加班費的情況下,依舊緊鑼密鼓的排練著。
譚流依舊時不時地找我,不分地點,不分場合。我忙的時候,他便安靜的呆在一旁看著我。偶爾空閒下來,他便陪我說幾句風輕雲淡的話。對於我倆的關係,整個兒彼澤陂的工作人員都有著他們自以為是的猜測。
“好久沒有做了吧?”看著小夜離開。我想起來,便問了譚流一句。
那天我剛給小夜交代明白所有食品和酒水的進貨渠道。自從那次早晨的事情以後,我一直住在彼澤陂的包房裡。小夜依舊是偶爾認真偶爾臭臉的模樣,與以往並無不同。
譚流大笑著,一直胳膊環住我,就將我捲進了衛生間。“你這是主動求歡?”
不。我只是覺得虧欠與你,想要償還一些。給不了你心,便只能給身——雖然這身子,也並不值錢。我笑著去啃咬他的脖子,伸手去拉開了牛仔褲的拉鎖。並不回答。
他抬起我的下巴,“我在問你,是主動求歡嗎?”
“啊……是啊。”我呆笑著,移開目光。余光中看到譚流臉上一閃即逝的黯然。
“送上門的晚餐,我從來都是來之不拒的。”譚流的手插。進我的褲子中,用力地揉捏著我的屁股,“彈性真好。”
當然好,不然蔣文生怎麼會拍的那麼歡?我勉強笑笑。
外面傳來流水的聲音,有人來洗手。我停下。譚流卻無聲地揚起了嘴角。
“等下去我辦公室吧。”我低聲在他耳邊說。譚流順勢咬住我的頭髮,一隻手溜進了我的內褲裡。我被他弄得顫抖起來。外面那人卻打起了電話。
“對啊!後天開業……我們要走臺呢……討厭呢你!人家都說是忙啦!”見鬼的青蛙!
我被譚流抱到馬桶的水箱上。他一隻手剝下我的褲子,一隻手從下面伸到我的胸前輕巧地把玩。
“你可不能小看我們老闆!”青蛙捏著嗓子,“你看人家年紀不大吧,長得也就一般般吧,關鍵是骨子裡夠騷!對呀!別看他一副老實好欺負的模樣,心眼兒多著呢!我告訴你,他林小花的今天,就是我青蛙的明天!”
我雙手搭在譚流肩上,咬牙。“改天吧,我現在心情不好……”
“你什麼時候心情好過?”譚流舔著我的耳朵,依舊不停地動作著。“要有心胸,有氣量,那孩子也沒說你什麼壞話啊……”譚流吹氣般的話語中,我聽出一丁點嘲笑的味道。我有些負氣地去咬他的鎖骨。
青蛙的電話粥顯然還未燙完。“啊哈哈哈哈……你那都是道聽途說,你知道什麼真相啊!那譚二少跟我可熟的很!你當他白長成那副妖精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