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個城市,實在讓我分身乏術。老爺子精力不濟,幫里人手差得緊,我就更照顧不過來了。自從…他失蹤之後,歐洲方面的事情全亂了套,沈伯重新費了好大力氣才恢復正常。
總之,先把在加拿大的十七調過來處理美國部分的事物,加拿大方面…可以讓伊蓮去。這樣想著,握著口袋裡的手鍊不知不覺半躺在車座上睡著了。
半年前警方再三搜尋也沒有找到任何生還或者死亡的線索,我們自己追隨訊號接收器在四十海里外的一小塊礁石上發現了沈俊彥的手鍊。我相信他一定沒死,他怎麼會死呢?可是……
沈俊彥,你究竟是有什麼難處不能聯絡我?
“QCW05式微聲衝鋒qiang,5。8口徑……我大概能給你一百把左右,運輸港口什麼的我們來,你還有什麼意見嗎?”第一次進漢斯的辦公室,老子終於領會到了什麼叫窮奢極欲該死的敗家子兒,光是這張手工地毯就要多少錢啊多少錢!
漢斯皺著眉頭抽菸,一副鬱悶的樣子:“你之前和我說的價格有些高了,這qiang有什麼缺點你也是知道的…搶我煙幹什麼?”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心疼你家地毯罷了:“缺點我當然知道,不過我既然用了還敢買給你自然不會砸我們【耀】的招牌,都幫你解決好了。放心,我做人一向是很厚道的,這些裝備比美製的要便宜一半都不止對吧,不要太挑剔了。”四周沒有菸灰缸,我隨手把抽了小半支的煙塞給了他身邊的保鏢,自己不客氣的在他身邊坐下。
嘖嘖——瞧這一地的菸灰,要是不小心火星子把地毯燙了個眼,幾萬美金就沒了,這麼有錢怎麼不給我?
漢斯抿了下嘴不說話,看著我無奈的笑了笑,眼神柔和到滲人:“聽你的行了吧,我也就是問問,【耀】的東西當然是一分價錢一分貨。”
這款qiang由於當初製造的需要,瞄準線太高而且消聲器xing能不佳,不過我們拿來之後改裝了瞄準和供彈機構,雖然重量稍增加了一點,xing能卻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我聖誕節會回國,到時候有我那邊的孩子來接手美國方面的事物。看在我的面子上罩著人家小孩子一點兒,不準欺負我們耀!”我笑著結果他手裡的支票細細地看了,才把密碼卡遞上。現在銀行轉賬也越來越靠不住了,還是不記名現金支票好。
漢斯看著我嘆了口氣,無力的垂下肩膀:“你別盯著支票就露出那種表情行嗎?既然是你們耀的人,就算你不交代我也不敢怎麼樣的……”和我呆在一起時間久了,漢斯的氣質真的是喪失殆盡啊!
“還有…”我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漢斯突然叫住我“我一直在幫你找沈俊彥的下落,目前還沒有。”
“嗯,我知道。”
回宿舍什麼都沒拿,翻出護照直奔機場。我訂了兩張機票,打電話給小七想問問他是否和我一起回國,結果居然是關機!按照耀的規定無論何時何地除非有不可抗因素,否則絕對不允許關機。小七的不可抗因素目前也只有……算了算了,想到一些很黃很暴力的東西了。
剛一下飛機開啟手機就接到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心撲通一下加快了速度趕緊接起來:“喂,我是張琦!”會不會是…會不會是…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個令人喪氣的尖細女聲:“是張彥之的家長嗎?您好,我是他的班主任,我姓陳。”那種特屬於小學老師的咬字發音像是一根針,悄無聲息的戳破了我心裡那個莫名升騰起來的希望。
“陳老師你好。”張彥之就是寶寶,寶寶很乖也很全能,我和老爺子說了讓他呆在我身邊。這樣沒有監護人的的孩子辦一些手續更改監護人在我們的能力之下還不算太難,作為監護人我當然希望他做個心智健全的孩子,可是我也要上課實在沒有功夫照顧他,好在這孩子會說一些中文,於是老姐提議把他放回國內。
至於寶寶的名字麼……那是我起的,群眾們的一致的意見是——太露骨了!
“張彥之同學的成績很好,只是有些不合群,我們剛舉行了家長會,來的據說是他叔叔…但是,好像…”陳老師的聲音有點尷尬有點猶豫,弄得我一頭霧水。
國內場子裡的事兒雖然都是葉碎管,可是孩子我可指望不上他,老姐在日本唸書只有放假才能回來更甭提了。不過世界上沒有不能解決的事,阿豹他老婆蕭雯偶然見了一次寶寶,很喜歡這孩子。我就和他說能不能麻煩偶爾照顧一下,這孩子很聽話根本不用人煩,阿雯果然一口答應。
蕭雯沒去,那應該就是阿豹去了,應該不會太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