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較多了。
沈伯抬起頭淡淡的一笑:“小琦都長這麼大了,我身體不錯,謝謝你還惦記我。”說著轉向爺爺點點頭“今天就到這兒吧,張耀,我先走了,德國那邊有點事。”
“嗯。”老爺子點點頭合上電腦,整個組織裡能都對爺爺直呼其名的也只有沈伯。
我想了想還是叫住了沈伯:“額,俊彥他和我一起回來了,您不抽空去看看他?”
沈伯拿起衣架上的西裝外套正要出門,聞言只是禮貌的笑了笑:“謝謝,不過不用了。”說完轉身離去,輕輕地把門帶上。
……總覺得他們父子關係不太好呢。沈伯伯四十歲才有了這個兒子,一般來說不是應該很疼愛才對嘛。莫非沈俊彥不是沈伯的兒子?不對啊…長得那麼像。就在我全部的八卦細胞都被調動起來的時候,老爺子一聲輕咳打斷了我:“想什麼呢?還不快坐下。”
“哦,是。”也罷,我和我老爸關係也僵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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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彥,今天我見著你爸了。”和老爺子的談話比較簡單,仔細彙報美國的情況和我現在的安排,又被老爺子教訓了一頓該如何如何在道上混的原則之類的。不小心說漏了嘴,告訴他葬禮中途離席的事,又被罵得狗血淋頭。至於西斯這次失誤的處分倒是隻字未提,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沈俊彥正躺在床上看一本義大利語的書,聽了我的話也只是哦了一聲,真冷淡吶。轉身拿東西去洗澡,不再和他廢話。
等我洗完澡出來沈俊彥剛好看完那本書,我用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走到床邊坐下:“看的什麼書,那麼入神。”
沈俊彥很痞地笑了笑,起身撲過來扯掉我的浴衣腰帶。
“喂!你看書就學了這些啊?”
“當然不是。”他的舌尖在我的肚臍眼上打轉,軟軟的呼吸弄得我也躁動起來“難得獨處,珍惜一下啊。”
“去你的。”意志堅定的一把推開,剛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哪還有精神跟他胡鬧:“話說,老爺子讓我們住一個房間哎。”雖說是理所當然,但仔細想想似乎又並非如此。
沈俊彥摟著我蓋上羽絨被,又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些:“管他呢,住一起不好嗎?琦。”
狠狠地給他一個白眼,他現在不叫我少爺我還真有點彆扭,住在一個房間?只有他才覺得好!本來我們兩分房睡,多少還有道門給我攔著,沈俊彥作為一個偽君子並不會老是去撬門。現在倒好,睡一張床上,我還不被他玩慘了。
沈俊彥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支著下巴想了想說:“你要是沒異議的話,我睡外面沙發好了。”
哈?這麼正直,嚴肅的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一番,不像啊……騙人的吧。再抬眼看看四周,那些隱隱的亮點讓我恍然大悟。想到剛才他明明知道還那麼調戲我,不禁怒火直竄頭頂。
沈俊彥還在那兒給我賣乖:“少爺,我表現好吧?”
“好你個head,這四周全是監控的針孔攝像頭,你有心情表演你表演去,滾出去睡沙發。現在就滾!”完了完了,本少爺上輩子和下輩子的臉都丟光了。
某人依舊厚著臉皮鑽到被子裡來貼在我身上:“鬧什麼彆扭,他們敢看嗎?”
“說誰鬧彆扭,想死是吧,我是那種人麼?”轉過頭去不理他。這時候電話響了,沈俊彥接起來一聽,是叫我們下去吃午飯的。我起來換衣服,沈俊彥卻推說不舒服不餓沒有去。他那裡看起來像又不舒服的地方?老爺子叫吃午飯也不去,就算陪著坐會兒也應該的。但他堅持說不去,我只好一個人去了。陪老爺子吃飯就像受刑,那麼多人盯著,他老人家還不是問上一兩句,弄的人神經緊張得快的胃潰瘍了。
午飯吃了一半沈俊彥倒是來了,陪老爺子坐了會兒。大概五分鐘之後就有人來彙報說我們那層樓的監控攝像全壞了,一開始沒在意,可是修一次壞一次,怎麼都弄不好。
“爺爺,我們回去了。”吃完飯閒坐了會兒,戴翠拉很關心的樣子拉著沈俊彥問長問短,一副長輩的架子。沈俊彥居然也很有耐心的一一回答,看著差不多了,我起身向老爺子告辭回到房間。
裝作很親暱的樣子靠在沈俊彥身上,順便惡狠狠地詢問:“是你弄壞的吧?”
“亂說!”沈俊彥假裝一本正經的板起臉:“被老爺子知道我不死定了。”
那還用你說,被老爺子知道一定以為是我指使的,我也死定了。不過這東西壞了真好!
偉大的並盛校歌轟轟烈烈的奏起,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