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全都說出來。”
“吶,最近東南亞CIPO死了好幾個調查員了。這次這個好像還沒有風聲,不過之前幾個都是韓國、日本、越南支局的人。”seven故作神秘的頓了頓,抿著嘴角壞笑道“聽說因此他們失去了和一條很重要的【線】的聯絡,至於究竟是什麼我就打聽不出來了。”
就這些嗎?今天晚上的炒蝦仁好像有點淡了……無動於衷繼續吃飯。
“少爺你別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啊!我又不是十四,再加上不能挑明瞭問,能打聽到這些已經不錯了。”小七從口袋裡拿出巧克力咬下一大塊“總之我覺得,這次這傢伙的死,和那個什麼斷掉的【線】少不了關聯。”
這倒是實話:“總之這件事情我們操心也沒用,先放一放吧。”
手機突然響起來,有些意外,居然是顏非打來的“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這口氣真討厭!”顏非那邊的聲音似乎是在學校,高中這個時候早就已經開學“琦少你的意思也太直白了吧,要利用我也用點懷柔政策行嗎?沒有事,我想你了就不能打電話給你?”
不由得莞爾:“你還需要假惺惺地溫柔問候?”
“那是,我就等著這個呢。對了,說正事說正事……”電話那頭響起上課的鈴聲和雜亂的腳步“本來今天我是約了許少出去的,他說沒有什麼朋友,請我幫他挑一樣東西。可是今天下午我們的休假改成考試了,晚上還要上晚課好煩那!我沒有許少的手機,少爺你幫我打個招呼吧,謝了~~”說完就掛了。
這傢伙明明就是個各種原因有錢有貌成績好,從來不把上課放在眼裡的惡劣高中生,會因為晚自習這種東西推掉邀約?絕對是藉口吧?
話說回來,許志昊這種需要挑東西而約別人出來的藉口也太老套了。
拿出手機,找到許志昊的號碼,想著該用怎樣的措辭才不會變得尷尬和唐突。這時候伊蓮突然敲了敲門從外面走進來,手裡捧著檯膝上型電腦,一臉嚴肅神色道:“少爺,看看這個!”
【這裡是作者自己無聊的分界線】
最近突然對於曖昧設定喜歡的不得了~~~怎麼辦~~~~所以群眾們請無視掉【白薔薇】回憶小劇場這種狗血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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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
“閉嘴!你以為我捱了兩百鞭子還會想聽你叫我少主的嗎?”臉色慘白卻依舊倔強的挺直了腰板“沈驚鴻,你後你就叫我張耀,我也叫你名字。就這麼定了。”
溫潤如玉的黑髮少年咬了咬嘴唇點頭:“是,驚鴻一切聽從您的指示便是。”
張耀微微揚起嘴角,向來不苟言笑的他真心微笑的時候,美得讓人透不氣起來:“給我把語氣也改了!終於離開【父親】了,呼~~以後你想做什麼?”
當然,很少有人見過他笑,更沒有人敢當面誇獎他的“美貌”。那種軟弱的東西算什麼,可以吃嗎?
白薔薇,這可不是圖漂亮拉風的名頭,口口相傳的外號一般都有其道理。美麗高貴卻佈滿了尖刺,只要碰一下就會流血哦!
不,即使不去碰,也會血流成河。
“我……”突然離開了那種生活,反而會覺得不適應,沈驚鴻一時有點手足無措。
“你還是那麼笨嘴笨舌,算了。”張耀扶著桌角慢慢站起來“反正我們兩有一大筆錢,本大人受夠了那群雜碎的指手畫腳。現在解脫了,有的是時間考慮。不過……”
“張耀——!”
機qiang子彈掃過之處,張耀剛才坐著的那張明代紫檀圈椅已經變成了一堆冒著煙的爛木頭。
“不過…這要看我們有沒有命逃得過【白】的清剿令啊,驚鴻。”張耀輕蔑的微笑“你自己說你活著從這裡走出去的機率有多大,迦南?”
沈驚鴻沒有回答,額頭漸漸滲出了汗珠。他右手抱著受重傷的張耀,左手以一把匕首抵擋迦南的軍刀,說不吃力是不可能的。
“不知道啊~~人家可不想死呢。”溫婉的少女身著最普通不過的黑色女校校服,手裡卻舉著普通少女絕不會握著的血跡斑斑的軍刀“阿耀哥哥你總是死不了,太討厭了~~人家想獨佔小驚鴻呢!”氣氛突然急轉直下:“好男人果然就是應該這樣才對嘛,纖細又華麗真是男人的恥辱…嘖嘖~~驚鴻你今天有沒有時間,陪我逛街吧!”
鋼刃摩擦發出刺耳短促的尖響,沈驚鴻輪廓分明的臉上滴下一滴汗珠:“真是不好意思,迦南小姐。我們被你追殺,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