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啊?剛剛那句,我一說露嘴把老丈人說出來了,幸好張濤沒聽清楚,不然又在那跟我多想了,也許聽清楚裝糊塗吧,哈哈,張濤說:那你們怎麼回來啊,這路上人那麼多,車很難找到啊!我說,不要你問,回不去我就在這過年了,張濤說:那敢情好,見不到,這新年過的也塌實,總算是安靜一年了,舒坦啊。我說:我跟我就是打火箭來,我們都回淮北去,我攪和你這個年過不好,老子不發飆,你真以為我是機器貓啊。
每次給張濤打電話吵過,貧過之後,都感覺心裡非常痛快,感覺自己壓抑已久的心情都宣洩出來,找他吵吵架,鬥鬥嘴的成為生活的一部分,真不知道如果哪天他不在我身邊了,或者失去聯絡,我怎麼生活啊,那一天肯定會到來的。當時就已經這樣想了。但是還是感覺能和他呆在一起哪怕是一天都是很幸福的。
表哥帶著我和媽媽去爬了廬山,說實話,名山大川我也去了不少了,像泰山,黃山,雲臺山,九華山,武夷山的都去過,但是感覺廬山還是別有一番滋味,廬山很現代,感覺不像黃山那麼夢幻,神奇,廬山的人文景觀很濃,廬山別墅,廬山書院,天橋,仙人洞感覺都很不錯,尤其是游完廬山後再看一場《廬山戀》就別有一番滋味了,看著的時候,就心想著,哪天把張濤也帶來,和他一起看《廬山戀》應該滿幸福的。
離大年三十還有5天的時間了,爸爸在家一個勁的催我們趕快回去,家裡都快地震了,我說爸爸,你平常不是都盼著我媽媽能消失一段時間讓你過個人世界嗎?怎麼著,這還沒走幾天呢?就朝思幕想的了,不過說完這話我也想到了自己,才跟張濤幾天沒見面,就想的我死去活來的了,恨不得現在就飛過去見他,我這一什麼人啊,自己滿嘴的毛,還說別人咬過狗。表哥這幾天一直都在火車站排隊買車票,可就是買不到,汽車票也沒有,因為高速公路因為雨雪封鎖了。回不去怎麼辦啊,我就見不到張濤,見不到張濤怎麼辦啊?我都大半個月沒見了,想死我了,我一著急就上火,那傢伙啊,一整夜一整夜的牙疼啊。
大舅媽說:要實在是走不掉,就留在九江過年吧,我媽媽看起來有點猶豫,我可是不同意,我纏著我舅舅說,不行,就上不行,我爸爸自己在家呢?我不想他一個人過年,他會孤獨的,我又纏著我媽媽說:媽來,回去吧,我家裡還有事呢,我還要過19歲生日呢?我家裡還有一大堆的事呢?我媽媽毆不過我,只好對我舅舅說,那去看看九江有沒有到徐州的機票,要是沒有,叫平平(我表哥)去南昌看看吧,你看小詠這……我聽我媽媽那麼一說樂死了,我可不是因為我爸爸在家過年不放心,況且我爸爸可以去爺爺家,我是另有目的哦,一聽說還能坐飛機,那就更樂了,我這一樂牙也不疼了,這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晚上表哥回來了,買到了從九江到徐州的機票,正好明天上午有一般,我那個樂啊,老天都幫我,寵愛我啊。第二天早上,早早的就起床了,因為是上午9點多的飛機,這可是我第一次坐飛機,內心有說不出來的激動,咱也坐回天上公交車了,咱也飛上藍天了。可是又很擔心,萬一這飛機要失事了怎麼辦啊?萬一遇上氣流了,或者是沒油了怎麼辦啊?哎,我可真沒見過世面啊。出門的時候我跟張濤打了個電話,他說所裡還沒放假呢?要再等一天,我說,我中午就到徐州了,你能去接我嗎/開著你單位的車去,他說:好啊,你怎麼到徐州啊,我說,怎麼不能到徐州啊,我和我媽媽這是飛過去的,你看容易嗎?張濤說,那我去接你們啊,但是不能用單位的車,我向朋友借車去,我媽媽忙把電話搶了過去,說:接什麼接啊,張濤你別什麼都聽他的,我們坐巴士回去,你別來接了,快過年了,單位一定很忙吧,別跟著他瞎摻和,別過來行,聽阿姨的,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我說:媽媽,不帶這樣的,哪有隨便掛我電話的啊,你怎麼這樣啊,我媽媽說:你怎麼這麼難纏啊,人家張濤那麼忙,你又不是在淮北下車,那麼大老遠的,你叫人家去徐州接我們,你過的去嗎?你是不是也想把你七大姑八大媽的都喊你給你接機啊,這孩子怎麼越來越不懂事啊,我看著我舅舅,舅媽的都在旁邊呢?我媽就這樣的數落我,我媽媽怎麼就不知道給我點面子呢?什麼都說?舅舅說,那張濤是誰啊?我忙接著去,我說:那張濤是我媽媽的另一個兒子,是生我之前生的,剛相認,剛說完,我媽媽那巴掌就下來了,又給我臉上抹了點腮紅,使我更加迷人了
張濤連跑的過來了,說:怎麼著,你們幹什麼呢?都給我轉過身去,站牆那邊去,那幾個小混混沒聽,說:我說:這警察兄弟,你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