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熱鬧的晚會,我還會很多節目,講個相聲演個小品我更拿手。跳舞這個也才學了幾天,踩到你我可不管。”小牧左看右看,發現這個這時候,池裡全是一對對的男人或女人在跳舞,不復剛才成群嬉鬧的人們,只有寥寥幾對,奇怪道,“怎麼大家都不下來跳舞了。”
“手放在我的肩膀。”工頭一隻手握著小缺的手,一隻手用力扶起他的腰,讓小缺把重量都放在自己身上,兩個貼著臉,離得極近,“這段舞蹈還是吊機師傅幫小照爭取的,專門為同性情侶演奏的曲子,如果在鎮上你喜歡了男人,又不好意思開口,就可以這天邀請你喜歡的人跳舞,對方接受了舞蹈就代表他不排斥同□情,有可能對你也很有好感。”
“哥,你沒邀請我,就把我帶下來了。”小缺在工頭耳邊輕輕說。
“好像是的,那哥重新邀請。”說著工頭鬆開手,站離小缺,工頭把手放到胸前,低低地彎下腰,“不知有幸邀請小缺先生共舞一曲麼?”
小缺拉起工頭,抿著嘴,嘴角卻彎得高高,把手放到工頭手中,頭也埋進工頭懷裡,“大家都看著,你怎麼突然在舞池中間做這個動作。”工頭本就人高強壯,在舞池中間做邀請動作太顯眼了。
“小缺又怕看了。我邀請你跳舞,說明喜歡你,向你表白難道還躲躲閃閃。給他們都看看,哥就是喜歡小缺!”工頭帶著小缺繞著舞池大圈跳,光明正大摟抱在一起,炫耀給觀眾看。
這段音樂本來應該是又慢漸快的,可能樂手看見小缺腿不好,曲子一直保持著舒緩地演奏方式。
兩個人也就貼著身體在舞池裡黏黏膩膩地跳。工頭扶著小缺腰的手,總是不忘把小缺身體往自己身下攬,貼貼撞撞,看著似乎在正常跳舞,小缺卻知道工頭藉機磨蹭自己,他不敢出聲,偷偷變著手掐了幾下工頭。
工頭無辜地眨著眼睛,居然把腿伸到小缺雙腿中間,還抬起的膝蓋也有意無意去碰觸小缺。“哥,好多人那!”
“你看那對女情侶,貼著比咱倆火熱。還有小牧和建圖跳得多有趣,這段曲子可以隨便跳,就應該恩愛著跳。”
小牧果真跳得有趣,他壓根也沒管曲子,按照和二頭排練的舞蹈,大跳起來,居然還做了幾個高難度的動作。
二頭金屬冷感的眼鏡,高高瘦瘦,沒想到手臂很有力氣,一隻手托起小牧,小牧順勢做了個空翻,引得觀看的村民大聲拍手叫好。二頭舉起小牧左翻右騰,完全不管曲子節奏,兩個人歡樂地玩了起來。
工頭帶著小缺激烈跳一跳,小缺腳踩在工頭腳上,感覺旋轉那麼快,一會在舞池這邊,一會又變道另一邊。工頭和二頭在賽舞,小缺心跳很快,就像是很認真比賽一樣,他可不想輸,腳步認真踩住工頭。
跳著正濃烈著,工頭帶著小缺跳到禮堂側門,兩個人爬上一個老舊的樓梯,直接通到露臺,“哥,咱們怎麼跑外邊了,咱們贏了麼?”
夜裡寒風吹拂,小缺跳舞熱了一頭汗,倒不覺得冷,哈出的氣都是白色的。小缺跳得高興吐著氣玩了會。
“哥帶你出來看好玩的。”工頭敞開外衣,一下把小缺包裹進自己身體。
“咚咚”幾聲,小缺抬起頭正好看見漫天的煙花散開,五色繽紛的煙花散開在夜幕,形成一大朵一大朵的花樣。
“哥,好多煙花,煙花好近,就在我頭上。”小缺凍紅了鼻子,眼睛卻不眨地看著天空。
一束一束煙花照亮夜空,突然他認識的“小缺”的字變成煙花顯示在天空,“哥,哥,天上有我的名字,是我的名字。”
“好好看看,還有什麼字?”工頭低頭親著小缺凍紅的鼻頭,親他紅紅冰涼的下巴。
“哥,哥你是不是在求婚?”小缺這時候多希望自己能夠準備認出那幾個字,他印象裡那一排排煙花拼成的字是求婚的意思。
“是啊,小缺同不同意啊?”工頭眼裡不掩飾的深情,夜空也沒有他深邃廣闊,撐開了小缺整個世界。
回應工頭的是小缺第一次主動的接吻,小缺親得激烈,他緊緊摟著工頭的脖子,不在乎磕絆一起的牙齒,在煙花祝福下,不斷交換彼此的呼吸。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謝謝貓小喵的向日葵的地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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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缺腦子裡一遍一遍閃過漫天煙花的樣子,天空上有自己的名字,是工頭大哥專門做了禮花,點燃在天空。
禮堂裡是人群倒計時的呼喊,新年的鐘聲響起來,激盪在空靈的夜空。
新的一年到來,小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