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周儲和王梓予一闖禍就往王老爺子那跑,也有些感情,跟著感慨了一番,“多好一老頭啊,比我爺對我都好。”
在孫彥恆眼裡,周儲就是個倒黴蛋的命運,在家爹不疼媽不愛,就是隔了一輩的爺爺也不待見,也就他哥周淳對他上心,要說周儲現在之所以沒出息很大一部分都是父母的責任。不過傻人有傻福,他哥的家底就是養一百個周儲這樣的二貨也不在話下。不像他,同人不同命,什麼事都得自己籌謀,扯回了思緒,噎道:“嗯,你家誰對你好?”
“……”沒人,周儲還真說不出來,如果他哥不跟管犯人似的管著他,如果不惦記著他屁股,或許能排的上號。
孫彥恆和白倍已經到了吃飯的地兒,草草說了句就撂了電話。
……
這兩天葉之碩在家照顧傷患,白倍粘著孫彥恆,周淳剛享用完周儲,正恨不得時刻都能見著人,以前幾人晚上還聚聚,這些日子是一次也沒聚一起過,氣的時戡一個個打電話叫人。
周淳是在自家門口接到的電話,邊接邊拿鑰匙開門,“什麼事?……家呢,……不去了……”
周儲正坐茶几跟前玩電腦,見他哥回來,只給了側臉,也不出聲,自從被他哥得逞後,他的心態就不一樣了,有了股拿嬌的架勢,什麼事也不上趕著了,就等著他哥遷就他。
周淳倒也不大在乎這些,只要周儲乖,他願意寵著。時戡還在電話裡沒完沒了,周淳進屋見著周儲後,就沒什麼心思再應付了,道:“你打給白倍和老葉,我這有事,回頭說吧!”說著把電話撂了。
電話撂了後,他脫了外套才走近客廳,坐沙發上對著周儲招招手,“過來坐。”
周儲卻連個正臉也沒給,推脫道:“我玩著電腦呢,有事說。”
這要是擱以前,周淳早一腳踹過去了,現在他有了心情讓著,自然不同,乾脆自己起身湊近了周儲,一把合上了手提的合上了。
周儲鬼叫,“你幹嘛,我玩著呢!……”
周淳直接扣住周儲的脖子,抬高他的下巴,自己俯身,啃了上去,把周儲所有的氣急敗壞都堵在了嘴裡。隨即舌頭在口腔裡一陣翻攪。
周儲的嘴裡被他攪得唾液橫生,兩人分開時牽扯出了一條長長的銀絲,周儲嫌惡心的忙用休息擦了擦嘴。
周淳坐直,拍拍自己腿,讓周儲坐。
周儲不坐,只是把頭靠到了他哥的膝蓋上,又開啟了電腦。
周淳倒也沒非執意讓他坐,見他不坐也沒較勁兒,把手放在了周儲頭頂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劃拉著髮梢,問:“吃飯了嗎?”
周儲眼神定在電腦上,漫不經心的道:“沒,中午單位有應酬,飯局散的晚,還不餓呢!”
周淳看了看時間,道:“已經快七點了,你想想吃什麼,我去換衣服。”說著起身回了臥室,再出來就換上了便裝。他身條筆直,肩寬臀窄,穿什麼都特精神。
周儲看著他哥身上穿著的黑色夾克,眼色有點羨慕,他就穿不出這效果,就男人而言,他哥算是極優秀的了,五官端正,挑不出一丁點的毛病,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英俊,很有男人味。而他卻隨他媽,五官偏柔,骨架雖纖細,肉卻不少,跟他哥完全是倆模子。
周淳穿好靴子,見周儲坐地上瞅著自己,一副發酸的模樣,心情很是不錯的問道:“還傻愣著幹嘛?換外套走了。”
周儲聞言耷拉著眉眼,磨磨蹭蹭的起來,見他哥穿了靴子就也翻出了自己的穿上,穿好就見他哥已經把他的風衣拿在了手裡,兩手提著衣領,看那架勢是打算伺候他穿,也沒客氣,伸出胳膊套進了衣袖裡。
周淳又給他理了理衣領,道:“外邊冷,繫上釦子。”
直等周儲系完釦子,周淳才開啟門。
進了車,周儲凍得縮了縮脖子,周淳把暖風調高了,教訓道:“就穿這麼點,能不冷?”
周儲不甚在意,應付道:“一會兒就好了。”
周淳開著車駛出了小區,問:“想好吃什麼了嗎?”
“吃火鍋,暖和。”
“不行。”
周儲不樂意了,“為嘛不行?不是你讓我想的嗎?”
周淳的臉被路上的車燈映的忽明忽暗,斜了眼周儲,語氣硬了幾分,“吃完,你屁股就等著遭罪吧!”
周儲的臉在黑暗裡,稍微變得紅了那麼點,他是不知道他哥打什麼主意,小聲道:“我早好了!”誰知他哥接下來的話,差點讓他嘔死。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