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酒,嘴裡澀的蹙起了眉,又嚷道,“你倆最近有問題,不是電話不斷,就是玩失蹤,叫也叫不出來,怎麼著,是想跟我拆夥?”
音樂聲實在太大,王梓予聽得並不怎麼真切,困惑的歪著頭,表示不明白,然後把耳朵湊近了周儲。
周儲扯的嗓子都難受了,也懶得再說一遍了,擺擺手,掃興推開了王梓予。
這時場子裡出現了一個跳的特帶勁兒的妞,倆人都瞅了過去。
男人看女人臉是次要,身材才是首要,王梓予一下子來了興致,嘴附耳的跟周儲說:“這妞兒,活兒不錯!”
周儲其實並沒經歷過多少女人,他愛胡來,但卻對這檔子事也不是多熱衷,每次草草幾下就直奔主題。說到底,他就是懶,體力不夠,只顧自己,不管別人。所以他對女的活兒好不好,真是沒什麼見地兒。側臉覆在王梓予耳邊,道:“怎麼看出來的。”
王梓予笑的一臉猥瑣,又覆在了周儲的耳邊,道:“看見那嘴了嗎,唇角微翹,形狀飽滿,下巴尖,兩腮沒肉,嘴裡的活兒絕對好!”
周儲握拳捶開了王梓予,心裡頗是不屑,他總覺得男人總盯著那點事太下作。
周儲愛玩,什麼都能玩,但玩的都不精,他的精力總是沒辦法集中到一塊太久,經常是三分鐘熱度,說沒就沒了。就跟做@愛似的,喜歡直奔主題,越快到達頂點越好,純屬體力不行,懶得折騰。
他見王梓予有心思搞那妞兒,就也故意露出了興致,誠心的逗弄王梓予,說了些帶色兒的話。
王梓予以為周儲是真想搞,就客氣著讓周儲去。
周儲回讓。
兩人來回讓了一番,最後王梓予痛快的站了起來,走到裡屋堆裡把他們買的安全套拿到手裡,找了處垃圾桶,拆封,拿出一個,剩下的全扔了。
周儲坐著,仰著脖子瞅見王梓予搭上了那女的,兩人沒說一會兒,就摟著去了衛生間。
他無所事事,就找朋友喝了幾杯,沒想到才一會兒,王梓予就出來了,說要走。
他一臉詫異,說:“這才來多一會兒啊!”
王梓予沒說話,神色卻不大好。
周儲也察覺出了他有些不對勁兒,納悶道:“你不和妞兒搞炮去了嗎?這麼快回來?”
他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剛王梓予繳槍速度太快了,是沒臉再待下去了,臉色變了變,岔開了話,問孫彥恆人呢。
周儲剛說完不知道,王梓予就藉口說去找人,然後遛了。
他想去追,卻被一邊的朋友給拉住了,等在擺脫,已經找不著王梓予的人影兒了,沒一會兒,便也失去了玩的興致,開車回家了。
他原本因為周淳會晚歸,進門見著鞋後,才頓覺失策,懊惱的看了看時間,殷勤的喊道:“哥,你回來了?喝酒了嗎?”
周淳裹著浴袍從周儲的房間裡出來了,站在走廊裡,沉著臉,道:“又去哪瘋了?”
周儲換好鞋,把外套,鑰匙都放好,也不敢睜眼瞅他哥,道:“那個,朋友生日,坐了會兒就回來了。”
周淳現在輕易不會再動手,而周儲多少有些仗著他哥惦記他屁股這事,有了降著他哥的那點小心思。
周淳喝了些酒,眼裡有些紅血絲,瞪著周儲,“過來。”
周儲不敢瞅他哥的眼,磨磨唧唧的走近了幾步,隔著一米,站定了,眼神定在他哥的下巴上,道:“我困了,想洗洗睡。”
周淳氣不打一處來,動手又捨不得,兩人關係這才緩和,實在不適合動手,吁了口氣,道:“去洗吧。”
周儲一聽,手腳麻利的閃了。
周淳拿出他的手機,翻了翻,心裡稍微有了^點譜。
等周儲洗完澡一出來,周淳就直接問了,“和王梓予還有孫彥恆去的?”
周儲不知道他哥查了他手機通話,聽完,心思轉了下才點頭,隨後把擦頭髮的毛巾直接扔一邊,坐床沿上了。
周淳走到他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沉聲道:“我說過什麼?”
周儲抬眼飛快的瞅了下他哥,又垂下,盯著眼前,周淳浴袍的腰帶,一下子又窩囊了,道:“我們好久沒見了,只聚了一會兒,就散了。”
周淳伸手,掐住周儲的腮,強迫他抬起頭,道:“他又帶著你做了什麼爛事?”
周儲被他個這樣掐著,一臉彆扭,掙又掙不開,嘴都被掐走形了,手扣在他哥的手腕上,含含糊糊道:“我什麼都沒幹!”
周淳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