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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淳,見他擋著視線便以為是燈光的問題,於是忙把燈關了,然後摸黑的爬上了床,就一床雙人被子,他掀開貼著床沿躺了下去,怕吵著周淳,連點響聲都不敢發……

過了大概一分多鐘,就聽身後的周淳翻了個身,便再沒動靜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睡一起,連個睡前交流都沒有,黑暗裡,氣氛靜謐的有些詭異,又身在陌生的環境裡,周儲躺了很久也沒睡著,翻了個身,伸腿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周淳,心下一緊,忙老實的收了回去。

周儲的腳是收回去了,但被他的腳掃到小腿肚的周淳,呼吸頓時粗了,原本漸軟的下邊登時又有了勃發的徵兆,乾脆一掀被子起來了,也沒開燈,就著窗外的路燈照進來的那點亮光,進了衛生間,關好門,對著馬桶,眯著眼自己擼@了起來。

周儲側著腦袋,聽了半天也沒聽見衛生間裡有什麼動靜,直過了好幾分鐘,才聽到了馬桶的抽水聲,然後沒過一會兒他哥就出來了,開啟床頭燈,難得關心道:“哥,你拉肚子?”

周淳剛發@洩完,身體還有些乏力,眼神也沒以往那麼銳利,掃了周儲一眼就移開了視線,躺好後,嗓音透著一股無力感,緩緩道:“沒有,睡吧!”

周儲:“……”

這次周淳躺下沒一會兒,呼吸就平穩了,周儲也迷迷瞪瞪的睡下了。

七點半的時候,周淳設定的鬧鈴響了,他按停後,連一分鐘的床都沒賴,立馬掀被子起床了。

周儲聽見響聲只是吧唧了下嘴,翻了個身,照睡不誤。

周淳穿好衣服,用涼水洗了把臉,就出門了,他還要趕回自己宿舍去換軍裝。

中午,周淳打周儲的電話,只響了一聲就斷線了,再打就提示對方已關^機,不得不歘空又來了趟賓館。

賓館內,周儲還在睡,手機還沒來得及響就被最後一通未接電話耗光了所有的電量,只輕微震動了一下就徹底死寂一般的毫無聲響了。

周淳用卡刷開了房門,一見屋內光線昏暗就皺起了眉,關好門走了進去。

周儲感覺到了聲響,卻並沒醒來,只是翻了個身,把被子壓在了身下,內褲上湧,露出了大腿根。

周淳黑著臉移開了視線,走到床邊刷的一下子拉開了窗簾,開啟了窗戶通風。做這些的時候一點都沒放輕力道,周儲睡得再死也給吵醒了,揉著眼一臉呆傻的瞅著周淳,過了片刻才認出眼前穿著一身迷彩軍裝的是他哥。

“唔……”伸了個懶腰,往一邊滾了去,內褲上湧的更厲害了。

周淳從箱子裡隨便翻了件衣服扔過去,催促道:“五分鐘內給我出來。”說完轉身出了房門,走到樓道窗戶口,掏了根菸,點上了。

周儲出來的很快,看到窗臺上的菸頭,打了個哈氣,道:“哥,也給我一根,提提神。”

周淳掏出煙盒和火機扔給了周儲,然後靠牆上,看著周儲。

周儲會抽菸好幾年了,平時看不見也不想,剛一聞見味兒,這才勾起了癮。打火機可能是要沒有汽了,打了好幾次,才打出火。他夾煙的習慣跟人不同,他喜歡夾在左手食指和中指的指根處,也沒有彈菸灰的習慣,動作也並不靈活,一看就不是常抽的。

周淳看著周儲夾著煙的動作和,莫名的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一部民國時期的電影,電影名字忘了,只記得有個穿著灰色長褂的戲子也是這麼的抽菸,黑白畫面中,顯得風情又寂寥。當然周儲這會兒並沒有絲毫的風情,周淳只是看著他這麼夾煙的小動作,思維飄遠了。

這時,周儲問:“哥,要不要再抽根?”

周淳沒說話,卻伸出了手,接過煙,放在鼻尖嗅了嗅,才叼進嘴裡。

周儲叼著煙湊近了他哥,含糊道:“用煙點吧,打火機不好用。”

周淳猶豫了一秒才把頭湊過去,菸頭抵在了周儲的菸頭上,狠嘬了兩口,菸頭的火光忽明忽暗了兩下,一點著,就立刻把頭撤離了周儲氣息籠罩的範圍內。

周淳抽的很快,幾口就把菸頭捻滅了。

周儲則非常缺德的直接把菸頭彈出窗外。

這要是在有風的天氣或者有易燃物的環境下,是有隱患的,軍隊裡不同於其他地方,出點事,都是有人要出去擔責任的,周淳立馬瞪向了周儲,“你沒腦子還沒常識啊?”

西北環境乾燥,又正值一年內最乾燥的時段,是很容易造成火災的。

兩人在二樓,周儲在他哥眼皮底下,扒著窗臺往樓下看了去,很快就找到了被他扔掉的那個菸頭,仔細一看,已經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