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日期已經商榷了下來,就是來年的初六,沒有多少天了,他這些日子一直在忙這事,吃完了早飯就走了。
周儲吃完了飯,見他爸走了,就上樓找他媽了,^一見到人就開始嘟囔,“媽,我哥又打我了,抽的我滿身都是紅檁子,憑什麼,他是我哥又不是我爹,就是我爹也不能隨便就打人,何況只是我哥,媽,您不能不管我,您給我的副卡還有我自己存的壓歲錢都被他拿走了,我現在一毛錢走沒有了,出去沒錢還不是丟家裡人的臉,媽……”
周母被他吵得腦袋疼,乾脆穿了外套,煩道:“你跟我說沒用,你老實老實吧,讓你哥省點心,我出去有事,你別跟著我!”說著摔下週儲直接下了樓,出門了。
周儲站樓梯上,神情落寞,煩躁的蹂躪了兩把頭髮,才轉身回樓上。
中午,王梓予給他打了電話,問他,“今個有什麼活動?”
周儲躺床上,無精打采道:“什麼都沒有!”
王梓予一驚一乍道:“啊,過完年我就要走了,你還不抓緊時間,給我找點樂子!”
周儲氣道:“哥們,我昨晚一回來就被我哥打了一頓,媽的,他對我實施經濟制裁了!”
王梓予:“你哥管的真寬,得了,你自己在家死著吧,我自己去找樂子了。”
這通電話才結束通話沒十幾分鍾,王梓予就又打了回來,周儲一接通就聽王梓予咆哮道:“周儲你哥什麼玩意啊,管你我說不著,他媽還管我身上來了!草!”
周儲一聽樂呵了,問道:“怎麼了?”
王梓予一聽周儲這口氣,頓時把槍口對準了他,道:“還不是你,你嫖個娼窮顯擺什麼啊?跟你哥說個屁啊!”
周儲原本就一肚子氣,被王梓予這麼一攛火,慍氣全出來了,喊道:“草,別提這個,我他媽被經濟制裁,還不就是因為這個!”
“你活該!你嫖爽了就自己在心裡樂呵唄,你猜你哥跟我哥說什麼,說讓他好好管管我,別帶壞你!我就草了,怎麼就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