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媽。”
“我在路上呢,快到了,恩恩,行……”
掛了電話他側頭對井斯年說:“我媽說婚禮提前了,我們是不是得走快點?”井斯年沒說話點下頭腳下加緊了油門。
習寧然從來不知道井斯年的車技這麼好,路上車輛不算少,但是那如魚戲水的感覺還是很奇妙。沒過十分鐘,車子拐進一座巨大的莊園。
門口的守衛看到井斯年都紛紛彎腰行禮,車子沒停直接開了進去。道路兩邊修剪整齊的花草上掛滿粉色的氣球,莊園裡來來往往的都是迎賓小姐和服務生,還有許多前來參加婚禮的。
習寧然心中暗歎,這下老媽的虛榮心徹底滿足了。
“喂,我們去哪?”習寧然對著下車後往僻靜方向走去的井斯年。
井斯年走了幾步又倒回來,右臂回伸握住習寧然的手。習寧然那滿是陽光的臉上頓時抽搐兩下,“你做什麼?大廳廣眾之下!萬一被熟人或爸媽看到我們會死的很難看!!!”
“如果他們看到你就會不喜歡我了麼?”井斯年反問。
被噎住的習寧然愣了半秒,手中稍加一緊,“不會。”
井斯年嘴角勾起,“走吧,先去找找金明澤。”倆人邊說邊往莊園深處走去。他們剛離開不久就有一個帶著烏黑墨鏡的身影晃出來,深沉老練的臉上看不出在謀劃什麼詭計。
這是一座古舊的法式莊園,還存留這大量的葡萄架,雖說是冬日,但是葡萄的藤蔓還是蜿蜒的掛在架子上,形成依次排列的形狀。
少量的積雪蓋住了巴洛克式繁複的屋頂,像是童話世界中的古堡。
井仲和習堯的婚禮在前院,眾人聚集,後院是井斯年和郝菲兒婚禮準備的地方。習寧然跟著井斯年走到後院,明顯的這裡很冷清,一點都不像要結婚的樣子。
走進大廳只有一個打掃衛生的保姆,看到井斯年十分驚訝的問:“大少爺,您怎麼來這了?”
“郝菲兒呢?”
“小姐聽說婚禮改地方了,就直接沒過來。”
“改地方?”
這時金明澤跟唐嘉從路上下來了。
“明澤,郝菲兒去哪了?”
金明澤得意洋洋的晃晃腦袋,“我把她支走了。”“支走?”習寧然也詫異的看向他。
唐嘉興奮的從樓上跑下來,“我看到她就煩,讓她著急一會兒算是便宜她了,哼哼。”
習寧然生氣的看一眼唐嘉,“她是今天的新娘,你們把她弄走了,誰做新娘?”“當然是你咯,”唐嘉笑嘻嘻的眨眨眼。
“你別鬧了!這又不是古代要批蓋頭!”
唐嘉掙脫開他的胳膊,雙手比劃著,“我們這是為你好啊,依你這身姿,穿上婚紗也不比郝菲兒差多少,一會兒你只露個美麗的後背就行。而且這對你和井總來說是多麼的有意義啊……!”
被她說得習寧然簡直哭笑不得,臉色順便變了好幾個色,“那麼多人看著呢,就算是易容我也得有胸才行!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對是我爸跟我媽,他們又不瞎!”
金明澤挑挑眉也走過來,“好了好了,嘉嘉你別鬧了。一會兒我們就說新娘不見了,郝菲兒在這大家只會被她弄得團團轉,所以今天小井的婚禮是鐵定泡湯了。還有你讓我查的事有點眉目了,”他話說到一半聲音漸漸壓低,示意大家上樓說。
井斯年點點頭,又對門口的保姆囑咐了幾句就跟大家一起上樓了。
“你說鄭董事?他一向為人忠厚,並且跟我爸的交情也很好。”井斯年手中端著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
仰躺在沙發上的金明澤非常肯定的說:“但是很多證據都指向他,包括私家偵探的的隻言片語。再說把你和郝董事的矛盾挑起來之後,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你手上的證據有多少?”井斯年冷靜的問。
金明澤奸笑,“不多,但是足夠讓他翻不了身!”
“但是他查我有什麼用?”習寧然好奇的問。
“誰讓你們家的私事就是公事呢,”金明澤笑吟吟的轉向他。
聽完金明澤的話井斯年的臉上盡是陰沉,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片刻過後他又對金明澤說:“打電話給BOB警長。”
正在這時, “咚咚咚,”敲門聲提起了大家的神經,四個人齊刷刷的往門口處看。
“咚咚咚,少爺,老爺派人來催了讓少爺和郝小姐準備好了馬上過去。”是剛才保姆的聲音。
習寧然像窗戶方向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