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心中冷笑,所有人都可以不防,唯獨你不可不防。何況家有惡犬,他不敢不防;要是自己發生了什麼事,自己絶對會被那頭惡犬整死的,他可不想精盡人亡,死在床上。
臨離開時,餐廳的主管特別走來看有否其他地方要幫忙,看到許諾安然無恙也放心了。其實他整個晚上也特別留意許諾這一桌,始終是朋友的兒子,當然要好好照顧,要是許諾少了根汗毛,那就太對不起自己的老朋友了。
許諾知道世伯的關心,也道了聲謝,再寒喧幾句才離開。
二人走到酒店大堂,許諾一直刻意和杜一軒保持距離,可是在許諾打算離開之際,杜一軒卻突然跘倒,整個人往他身上跌去。本能反應地伸手去扶,卻突然感到手臂一陣刺痛。
「你……」許諾驚愕地抬頭看著杜一軒,卻只看到他那得逞的笑容。
許諾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麼,不過一切已經太遲了。他的雙腿開始發軟,全身的力氣像被抽乾,整個人也站不穩地倒向前方。
「你防得太嚴了,我也是無計可思才出此下策。」杜一軒摟著許諾的腰,笑容變得陰險。
許諾的意識仍在,可是就是全身也發不出一點力。他知道杜一軒半拖半抬地扶自己上房間,這是杜一軒早已準備的房間?他早有預謀的!
杜一軒將諾放在床上,替許諾脫下外套和領帶,也脫下自己的外套和領帶。許諾很想問他到底擄他來有什麼目的,可是他連張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許諾現在最擔心的是他們發現了阮崇天在調查他們,想以自己作人質?可是從陳宙天的態度又不像,如果他們真的要找人質,理論上也會找上千千。
許諾很想保持冷靜,可是那男人的目光很嚇人。杜一軒像是欣賞藝術品般的上下打量自己,那眼睛充滿了肉慾?
「你放心,我只在你身上注射了少量鎮定劑,對你身體不會構成影響,只會無力,不過腦袋能保持清醒。」杜一軒脫下自己的外套,再鬆開自己的領帶,坐在床上。
「很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來?」杜一軒撫上許諾的臉。
許諾很想避開他的手,可卻全身都不聽話,連動一根指頭都無力,只能狠狠地盯著杜一軒。
「你知道嗎?是我讓陳宙天找你的。」
許諾明顯的驚愕表情取悅了杜一軒。
杜一軒笑著地親上許諾的臉,把頭埋在許諾的耳邊道:「我剛剛說的不是謊言,我一直都很想你,從離開你那天開始我就後悔了。那時的你是多麼可愛天真,不過現在的你更吸引人,充滿成熟男人的氣質,真像個童話中的王子。」
許諾感到杜一軒正在咬吻自己的脖子,胃部立即一陣翻滾,竟有種想吐的感覺湧上。
「知道我為什要用這樣的鎮定劑嗎?因為我對對姦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