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想要縮回去。還好向伊壑牢牢的鉗住了他的手沒讓他掙脫,注射的管子裡才成功的看見了欒青的血,護士調了調輸液器再給欒青貼上粘膠條就滿臉疲憊的走開了。
向伊壑將欒青的手抓在自己的手中以防止他再抓再撓,自己掏出手機給枕著自己肩膀熟睡的欒青照了一張照片,便看著電視播放的節目打發時間,時不時的向上看看滴液瓶裡剩餘的藥水量叫護士來換藥。
向伊壑就這樣一整夜沒閤眼。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投射進注射室的時候,向伊壑微微眯起眼,打了個哈欠。
或許是向伊壑的動靜吵到了欒青,欒青蹭了蹭向伊壑的肩頭,發出了聲音。“嗯……”向伊壑覺得欒青的樣子像極了一隻慵懶黏人的貓,揉了揉欒青的劉海,小聲道:“喂!醒醒,別睡了。要睡回寢室睡。”
“嗯?”欒青揉了揉眼,迷迷糊糊半天才回過神來,直起身來打了個哈欠問道:“啊……這是哪兒?”
“醫院。”向伊壑揉了揉早已有些痠痛的肩頭,淡淡道。
“醫院?昨天發生了什麼?我醉酒發瘋把誰打殘了?”欒青好像絲毫沒有昨天晚上的記憶,詢問中還帶點兒莫名其妙的興奮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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