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行,我去會會那個寧思白。”
跟司徒商量妥當後林遙回到包間,很自然地說:“姐,我今天下午沒事,同事讓我幫忙看個房子。你陪我去吧,咱倆也好久沒在一起聊天了。”
林嵐答應的很痛快。林遙卻在心裡泛起了苦水:姐啊,你究竟有多好騙?
上了車,林嵐要給寧思白打電話做個行程報備。林遙逗她,“怎麼,還沒結婚就看的這麼緊?”
被弟弟這麼一說,林嵐不好意思地收起了電話,攏了攏耳邊的碎髮,羞紅了一張臉。林遙不禁偷偷罵自己,真是混賬!
想來想去,林遙還是把姐姐帶去倉蓮的地盤了。一路上,林嵐跟他聊的很開心,林遙滿腹心思,說是強顏歡笑也不為過。這一路,熬的他鬱悶到死。
車子停在了倉蓮小樓門前,林嵐還沒察覺到異常。直到,跟著林遙走進了小樓,被明晃晃的“解剖室”三個字弄的一愣,才想起問弟弟:“小遙,你不是說來看房子嗎?”
“啊,那個,你先跟我來。”
倉蓮見到林遙忽然帶著個美女來,很是詫異。居然還開起了玩笑,“林遙,你揹著司徒爬牆了?”
林嵐尷尬地笑了笑,說:“我是小遙的姐姐,林嵐。”
倉蓮是見過林嵐幾次的,可眼前這位真是林嵐?一點不像啊。
林遙已經沒了跟倉蓮解釋的心情,直言:“倉蓮,你別走。聽著吧,這樣節省時間。”
這時候,林嵐才察覺到一些異樣。
林遙開誠佈公地說:“姐,寧思白涉案了。我不能讓你繼續跟他在一起,現在,我算是把你隔離起來。司徒已經去公司找寧思白,你在這安心待幾天。需要什麼儘管說。”
聽聞弟弟的話,林嵐半響沒緩過神。她目瞪口呆地看著弟弟,片刻後,才慌張地說:“你,你說思白怎麼了?”
“涉案。”林遙並不想說什麼廢話,“具體情況我不能說,因為涉及到工作機密。但是,資料已經被提交到我們組裡,說明寧思白肯定有問題。現在我不能保證什麼……”
不知道接下來還能說些什麼。姐姐越是冷靜,林遙越是不安。或許說,姐姐不是冷靜,而是徹底傻了。蒼白的臉色,驚愣的眼神。林遙心疼的要死,上前去握住姐姐冰冷的手,“姐,我不能……”徇私情。“我知道這件事對你的打擊很大……”但是你一定要堅強起來!
倉蓮簡直被林遙的笨拙急死,大步走過去扶著林嵐坐在沙發上,白了林遙一眼,“接杯溫水去。”
林遙這才緩過神,忙不迭地跑出去找一次性的杯子,給姐姐接水。這點功夫裡,不知道倉蓮對林嵐說了什麼,林遙端著水回來的時候,林嵐已經鎮定了下來。
她並沒有理會面前的水杯,也沒去看緊張的弟弟。她說:“你走吧,我會安心留在這裡的。”
“姐……”
“去吧,我……我想一個人冷靜冷靜。”
面對強作鎮定的姐姐,林遙哪裡能走?倉蓮一個勁兒給林遙使眼色,催著他快走,這種時候,林遙並不適合留在林嵐身邊。
林遙無奈,只好走過去,想要坐在姐姐身邊再說幾句。林嵐卻捂著臉,哽咽著說:“求你了小遙,走吧。”
心裡,宛如刀割的痠痛。林遙咬咬牙,對倉蓮張張嘴,無聲地說:“監視她電話。”
倉蓮打了個OK的手勢。
離開了小樓,坐在車裡林遙很想跟司徒說說心裡的苦悶,可一捉摸這會兒司徒應該已經到了寧思白的公司,還是不要打擾的好。回頭在組裡見面時候聊吧。
就像林遙所想,司徒的確是到了寧思白的公司,卻被告知寧經理出去吃飯,過一個小時才能回來。司徒帶著田野坐在候客室,田野還跟司徒逗悶子,說你以什麼身份見寧思白?連襟兒還是私家偵探?
司徒哼哼地笑了兩聲,說:“我是他大爺。”
田野立刻奉茶,“大爺您好。”
“大侄子乖。來,跟大爺說說,我們走了之後,賀曉月又坦白了什麼。”
這人啊,真是不讓他喘口氣。田野無精打采地說起單獨審問賀曉月的後半部過程。
其實,田野也很想知道,賀曉月是如何確定方惠的死亡時間,以及為什麼要把成圖快遞給韓珊莉的。期初,田野懷疑賀曉月也參與了作案的。因為她對方惠的死亡時間拿捏的太準。但是賀曉月明確地說,我只是知道方惠有危險,但不知道是什麼危險,會發生在什麼時間。那天,我跟文堂在中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