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就多照顧著點吧,就當是以防萬一。”
說完,司徒把手裡的金麒麟放下,蹙起眉頭問翟谷清,“根是溼潤的,這種情況你能知道上一次澆水是什麼時候嗎?”
“一週到十天之內。”
“跟死亡時間很接近啊。話說,賀曉月精神狀態不好,是怎麼個不好法兒?”
文堂索性站起身來,說:“以往我們在一起聊天,雖然聊的都是些瑣事,但是她的語言很簡練,表達能力很強。最近幾次,很遲緩。好像有不少心事。”
“你們聊天的時候,提到什麼人、什麼事了嗎?”
“我按照你說的儘量少提方蕙,但也不能不提。提到的時候,她很……怎麼說呢?很惆悵吧。”文堂失笑,“除了這個,偶爾會提到她家裡和我的工作。哦,對了,婚期提前了。”
聞言,翟谷清先是有些不解,“誰要求的?”
“賀家唄。”司徒冷笑著,“這是抓緊時間抱文家的大腿呢。文堂,賀曉峰最近有什麼動靜嗎?”
噗——!文堂居然笑出了聲。司徒詫異地看著他,“你幹嘛?賀曉峰怎麼著你了?”
“沒有。”文堂笑道,“他最近很活躍,經常請我吃飯喝茶,約我打球或者是泡溫泉。”
司徒也跟著樂了,“他在追求你嗎?”
“我幾乎這樣以為。”
司徒把金麒麟和一些土裝起來,準備帶走。在文堂啞然失笑的時候,他又砸了另外兩個花盆。不出所料,根部是溼潤的,土壤也有一些帶著潮溼。做完了這些,把垃圾清理乾淨,仨人才返回案發現場。
在同一個時間軌道上,霍亮正在跟酒吧老闆,他的同班同學王十八談賀曉峰的調查結果。
王十八很忙,不單單隻為霍亮工作。所以,對賀曉峰的調查進展不快。不過,倒是收穫了一個值得關注的線索。
王十八親自給霍亮調配了一杯不含酒精的飲品。說道:“賀曉峰這樣的人不少,為了錢不顧事實真相打擦邊球,被人怨恨。但是他背景很硬,一般人也不敢動他。他的朋友大多都是商人,他爸那邊的倒是很少。我排查了一遍跟他走的比較近的朋友,發現一個很古怪的現象。”
賀曉峰沒有官位,只是個律師而已。律師做生意的不是沒有,也不犯忌諱。但是,賀曉峰卻以朋友的名義投資,任何手續都沒他的名字。可收益卻進了他的腰包。那個朋友只是掛名,起不到任何作用。這就很奇怪了。
霍亮問:“什麼生意,違法的?”
“不。”王十八說,“很正經的生意,不過現在黃攤了。跟你們上次辦的那個明星的案子有關。”
“魏奕案?”
“上次你不是讓我幫忙查那些乾屍的來歷嘛,我就記下了找到乾屍的地址。”
那是魏奕案中,有一個神秘的地址。魏奕就是在那裡被研究。只可惜,他們查到的時候已經被燒燬,是葉慈挖掘到地下,找到了一具屍體。文秘書又頂著壓力深度挖掘,居然挖出不少乾屍。
乾屍的調查不在特案組,霍亮也沒跟蹤結果。但是惦記著是肯定的,所以他找到王十八,讓他有空就給查查。
王十八真沒想到會這麼巧。
出土乾屍的那一家表面上是是個賣園林機械的銷售點。生意很紅火,查也查不出什麼問題來。大火燒死了兩名員工。經理跑了,剩下的幾個職員也說不出什麼情況。經過調查,這些員工的確對地下的事不知情。很可能知情的那位經理至今下落不明,估計也是凶多吉少。
關於園林機械銷售點的資料到此為止,王十八沒再繼續糾結。這陣子調查賀曉峰,忽然發現他在園林機械的銷售店裡有投資。
“就是我跟你說的,賀曉峰那位朋友。”王十八說“賀曉峰有個賬號,定期就會有一筆匯入資金。我查了近兩年的,發現是同一個賬號給他打款。我是順著這條線摸到他的朋友。仔細查過後才確定,那個人不過是掛名,賀曉峰才是正主。”
說著,王十八將資料遞過去,繼續說:“園林機械出事後,警方也找他那個朋友調查過情況。他說只是投資收利,不參與經營,甚至沒去過幾次。警方跟店員核實情況,店員也說沒在店裡看到那個人。所以,警方也就排除他了。”
霍亮隨後翻了幾頁資料,暫時擱下,“這個叫‘袁開’的哥們現在在哪?”
王十八聳聳肩,攤攤手,“一個月前,他在家割開了自己的動脈。”
“自殺了?”
“是不是有點意思?”王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