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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回去吧,我累了。”

很簡單的理由,明知道這是敷衍自己,袁開還是規規矩矩點了頭,離開這個普普通通的小公寓。

有的時候,袁開想:就這麼一直下去,他會完成自己的夢想嗎?

會的!每次思及至此,下一秒袁開總是會堅定地回答自己:會的。

至於司徒那些人。袁開不屑地冷笑幾聲,就像先生說的那樣,到底是年輕了些,沉不住氣。賀連博算什麼?隨便抓,送給你們都無所謂。

與此同時。

賀連博失蹤已經有十八個小時。其妻所報警的部門緊鑼密鼓安排人員查線索,尋下落。

賀家不是一般的家庭,掌舵人出了事,下面一群小的自然急如熱鍋上的螞蟻。作為賀家的準女婿,文堂必須到場。不論是安慰未婚妻還是幫著分析局面,做些決策,都少不得要出幾分力。就連文堂的父親——文老,也給賀連博的妻子打了電話。

此時,賀家集中了不少人。賀曉月一臉愁容地陪著母親在臥室裡休息。客廳那邊有等待綁匪電話的警員,還有招待客人的賀曉峰、文堂。

文堂很少說話,坐在角落裡觀察眼前的眾人。從上午十點到了賀家見到賀曉峰開始,這人表現出來的焦躁讓文堂覺得有趣。

賀曉峰,資深律師。在職場上打拼七八年,口碑不佳,撈錢倒是把好手。但是這人並沒有傻到底,會牽扯到自身利益的委託案價格再高也不會接;註定會輸的官司絕對不會碰。到了現在,可以說混的風生水起。

這人的“表演”功力很強,不論是生活中的為人,還是工作上的處事。說好聽的是:八面玲瓏;說不好聽的是:趨炎附勢。他能到今天這個地步,是因為有賀家這把保護傘在。保護傘一旦沒了,他糟糕的心理素質完全暴露了出來。

賀曉峰的眼神總是偷偷在自己的身上瞥過,你看向他,他卻戰戰兢兢的避開。要不要這麼緊張啊?文堂禁不住失笑。

或許是他的笑容過於明顯了些,竟被某位伯伯看到。伯伯似乎有所察覺,走到文堂面前,低聲問道:“文秘書,可否借一步說話?”

“陸伯伯,別這麼客氣,叫我文堂就好。”說著,請陸伯伯去了一旁的陽光室。文堂留了個心眼兒,沒關門。

陸伯伯含蓄地問:“對老賀這件事,你怎麼看?”

哦,原來是探口風的。文堂微微搖頭,打起了最擅長的太極。

他們在房間裡說著悄悄話,可急壞了賀律師。最後,他還是沒按耐住焦躁,端起兩杯熱茶走了過去。

“陸伯伯,喝杯茶吧。您也累壞了。”賀曉峰一本真經地將茶杯放在圓桌上並坐在一旁大有準備參加這次小會議的架勢。

他抬頭看了看文堂,說:“文堂,你也歇會兒。”

文堂從善如流,坐在賀曉峰對面。而陸伯伯拍怕兩個小輩兒的肩膀,離開了陽光房。而這正是賀曉峰希望的。

賀曉峰揉揉脹痛的腦袋,壓低聲音問道:“司徒哪去了?他的手機關機,我找不到。”

“我也找不到。”文堂說,“他就是這樣,偶爾會失蹤幾天。”

“沒其他辦法嗎?我父親忽然失蹤,我希望司徒能幫忙。畢竟我們之間還是委託關係。”

聞言,文堂聳聳肩,說:“這話你跟我說說就罷了,別再司徒面前說。他會再跟你要十萬的僱傭費。”

賀曉峰明白文堂的意思,但是……

“就是二十萬我也認!只要他能把我父親找回來。”

“很遺憾,我們都找不到他。”文堂無奈地說。

賀曉峰忽然靠近了文堂,“父親會不會跟他在一起?”

文堂詫異地看了一眼,反問:“為什麼?”

“我是想:會不會司徒已經知道了小惠案的兇手是誰,找到我父親私下裡詳談。”

“不合理。”文堂很嚴肅地否定,“完全沒這個必要。為什麼要瞞著大家?就算司徒做事沒有規律,但是賀伯伯不可能走了這麼長時間不告訴伯母。你覺得可能嗎?”

如果案子很複雜不方便告知任何人呢?司徒會不會想徵求我父親的意見?賀曉峰說這些想法的時候很隱晦,幾乎是在暗示文堂。他知道,文堂如此聰明必然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文堂深思了片刻,說:“如果司徒準備結案,林遙應該會知道。關鍵是:我也找不到林遙了。”

“特案組的人會不會知道?”賀曉峰見文堂鬆了口,不緊不慢地引導,“畢竟林遙還是特案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