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讓我們抓住了她的把柄。”
溫雨辰想了半天,才試著說:“時間。兇手對死者家裡的時鐘動了手腳,你們發現丟了三十分鐘。但是,在死者女友進入案發現場的時候,死者還沒死。我的意思是:能安排鄭小姐在規定時間內去死者家,並可以撥亂死者家中時鐘的人,肯定是熟人。使用排除法,排除死者的親屬,一個姐姐,一個哥哥,那剩下的不就是兇手袁可心了嘛。”
小孩兒說完了,忐忑不安地等著師傅給自己打分。而林遙什麼都沒說,起身去了書房。霍亮在林遙走後,嘆息了一聲。溫雨辰更加緊張了,把手放在腿上,下意識地握成了了拳頭。霍亮偷偷地拉著他的手,輕輕摩擦。
“不,不對嗎?”溫雨辰試問。
霍亮搖搖頭,“林遙這個問題,屬於一個邏輯分析,你的回答是零分。”
“零分?”小孩兒一整隻都不好了,“完全錯了啊?”
“當然。你是所答非所問。”霍亮耐心地說:“這種問題你不能光是分析‘題目’而是要參透問題裡真正的含義。說的不厚道點,林遙是給你出了一道題中題。那簡單一點說,就是在問你:司徒掌握了什麼證據,這個證據來自那個環節。你的回答呢,只是說明了關信案中的疑點。”
這很糟糕,溫雨辰霜打的茄子蔫兒了。
司徒的表情嚴肅了些,多少有那麼一點可怕。溫雨辰不敢看他,偷偷瞧著書房的方向,盼著林遙趕緊回來。瞧著小祖宗臉色都白了,霍亮也跟著著急。他是不忍心打擊溫雨辰的,心裡這點火氣都撒在司徒身上了。霍亮皺著眉頭,說:“你們真行啊。什麼都沒教他,就讓他分析這麼深奧的問題。逗他好玩啊?”
見自家徒弟是真急了,司徒咂舌蹙眉,教育霍亮,“為什麼老人總說‘棒下出孝子’?因為記不住疼,就記不住事兒。他知道疼了,他才明白自己欠缺什麼。”說完,揉了揉溫雨辰毛茸茸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