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辭地說:“林區不準吸菸!”
司徒愣愣地眨眨眼。這都幾年了?敢從他嘴裡搶煙的只有林遙,嘿!這小子是真傻啊,還是裝傻呢?
搶了司徒的煙,溫雨辰也沒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也沒懼怕司徒那意義不明的目光。他筆直地站在司徒面前,看著司徒。
司徒樂了。這孩子真好玩!
“小朋友,為什麼要隱瞞年紀?十九歲跟二十二歲有什麼區別?”
小朋友低著頭,腳尖碾著土,吶吶地說:“不說行不行?我自己的事,跟你們的事沒關係。”
“不說也行。”司徒笑道,“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在意這個案子?千萬別用你對林遙一見如故就想幫他這種藉口,你家叔叔不傻。”
溫雨辰的大眼睛眨了眨,司徒等著他的回答。這孩子把腦袋一擰,看別處,“我不想說。”
這回司徒直接笑出聲了,很大聲!
“行,你真行。難怪小遙對你另眼相看。但是呢,小朋友,這個問題你不說也得說。就算你不跟我說,很快就會有警察來問你。或者,你只想對小遙說?”
面對笑容滿面卻又步步緊逼的司徒,溫雨辰流露出非常不解地神情。他問道:“我從來沒有說過只對林遙怎麼怎麼樣。我只是討厭那些試驗所的醫生,而我又只認識林遙一個警察。我只有他一個選擇。”
說著說著,溫雨辰來勁兒了,“你要是真想知道也行。但是,你不能說我是幫兇。我沒幹那麼缺德的事。”
“好吧,我為之前的話道歉。”
不管是不是錯覺,司徒都覺得溫雨辰對林遙不像對待其他人那樣。可究竟是怎樣,他也說不清。畢竟,不管是林遙也好,還是他也好,對溫雨辰只是初識。這個孩子,他們完全不瞭解。相對,溫雨辰對他們也不瞭解,在彼此都陌生的情況下,溫雨辰的表現處處都很古怪。
“好了,現在能說了麼?”司徒問道。
“也沒什麼特殊的。”溫雨辰說“我遇上這麼件事,因為聽力被警察折騰夠嗆,我就對這案子多了點好奇心。如果他們沒把我當小白鼠搞什麼實驗,那我可能就回家睡覺,幾個月之後徹底忘了這事。”
“為什麼是幾個月?”
“我看見屍體了!”溫雨辰幾乎要哭出來,“你知道那是什麼樣子麼?你知道我當時就被嚇昏了麼?我可能要連續做幾個月的噩夢啊。”
司徒沒再說什麼了。他走到溫雨辰面前,點了點他的胸口。似笑非笑地說:“小朋友,我閱人無數,你跟我偷換概念並不明智。所以呢,叔叔給你幾句忠告。一,我知道你來自哪裡;二,我知道你絕對不是小遙看的那麼簡單;三,林遙比你大十一歲,足夠當你長輩。”
好吧,孩子,你準備怎麼回擊我?
溫雨辰微蹙著眉頭,瞧了司徒幾眼。隨後,非常認真地說:“林遙都三十了?看上去好年輕啊。”
第一次,司徒覺得想揍人卻不知道怎麼下手。他氣哼哼地說:“給我在這待著!不準走!”
“哦,那什麼時候能走?“
“我回來找你。“
“哦,那你去吧。我等著。”
司徒帶著不知名的心情回到現場附近,這時候正好聽見那個司徒彥很嚴肅地說:“我請求跟林遙一組。”
當場愣住的唐朔第一次仔細打量這個司徒彥,特別懷疑他是不是對林遙有什麼不良企圖。相對唐朔赤果果的驚訝和打量,林遙本人可是冷靜沉穩。他轉頭看了看葛東明,似在徵求組長的意見。
葛東明看著手裡的分配表,那上面,跟林遙搭檔的是司徒。但不是這個司徒,而是另外那個司徒。
“小林要是沒意見,當然可以。”葛東明這話剛說完,就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好濃的怒氣!
林遙就知道組長會把球踢到自己腳邊,他無奈地嘆息一聲,“我跟誰搭檔都可以。”
“那就這樣了。”司徒彥朝著林遙笑笑,“等會議結束,我想去兇手襲擊死者的現場看看,可以麼?”
站在後面的司徒搶了林遙的話,直接說:“正好可以一起去。”
聞聲,司徒彥回了頭,剛好跟帥氣高大的男子對上視線。司徒彥緩步迎上前去,伸出手,說:“你好,司徒。”
司徒也笑了笑,伸出手,也說:“你好,司徒。”
兩個司徒面對面不知道都在笑些什麼。反正在場諸位都覺得兩位司徒的臉上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笑。司徒彥先放了手,調侃道,“不介意我帶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