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司徒把人摟的更緊,“不行,一個月還是太長。等這案子結了,我帶你出國。”
林遙覺得司徒的反應有點過激了。醫生都說沒大事,不過就是忍耐一個月看不到東西的不便,恢復後還跟以前一樣照舊1。5的好視力。可這話林遙不能說。自家爺們正在氣頭上,他還沒到白痴到在這時候找不自在。可說到結案,林遙的心沉了幾分。
眼睛看不見了,怎麼查案?
“小遙,你覺得對方為什麼綁你?”司徒放鬆下來,平躺在林遙身邊。手臂墊在腦袋下面,看著白白的天花板似發呆。
林遙的眼睛雖然看不到了,但心情還是不錯的。他說:“估計是被你逼急了。昨天劉隊去取車的時候,不是設計讓馮果看電視了嘛。組長那邊也安排人透露給他已經找到目擊者的訊息。我估計,那幫孫子屁股著火了。”
這倒是真的。不過,司徒還有些疑慮,“快了點。馮果是個很狡詐的人,就算咱們給他下了套,他也不該反應這麼快,選擇這麼蠢苯的法子。”
“未必。”在林遙看來。如果他和司徒手上沒有比翼雙飛,那麼,這次綁架他凶多吉少。對方的目的不是要他的命,而是斬斷司徒的手腳。就算司徒再怎麼牛逼,畏首畏尾的怎麼查案?
差錯,就出在比翼雙飛上,對方肯定料不到一塊手錶裡帶有衛星定位系統。
如果!林遙想著,如果司徒沒有找到自己,亦或,來一手放長線釣大魚的把戲,會不會引出真正的幕後黑手?想到這裡,林遙咂咂舌,說要是晚點過去救他說不定還能看到真兇。
司徒冷冷地哼了一聲,遂道:“你能給我省點心麼?不用你做魚餌,我照樣抓兇手。”說到這裡司徒氣惱地數落他,“我說你能不能長點記性?我跟你說多少次了,不管在哪裡幹什麼,就是下車一分鐘都要鎖車門!你就是不聽,就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這回吃虧了吧?這也就是我發現的快,對方膽子小。萬一碰上個劫財劫色劫命的,你說你怎麼辦?多說你兩句吧,你就嫌我煩,現在好,你改不改我以後不羅嗦你了。你要是覺得咱倆這日子過的太舒坦,你以後都別鎖車,幹什麼去都別鎖。我他媽的什麼都不幹了,整天盯著雙飛等著救你!小祖宗,這樣您高興嗎?”
一番數落把林遙說的啞口無言。這回是他的不對,就算一肚子火氣也不能衝著司徒來。林遙越想越是氣惱,一拳狠狠砸下去,卻砸在了自家爺們的身上。還為了有個機會正大光明j□j媳婦兒兒沾沾自喜的司徒被一拳打中小腹,頓時疼的憋住一口氣。緊緊抓住林遙的手,苦不堪言地道盡委屈。林遙也心疼,摸索著想給他揉揉。看不到,就摸不準,一手摸到男人在早上最活躍的地方,司徒那哼哼聲就變了味道。林遙忍著笑,沒把手移開,繼續揉……
“你故意的吧?”被揉的身心癢癢,司徒咬住林遙的耳朵說情話,“幾天沒摸是不是想了?”
“想了也沒用,沒這心情。”
所以說,夫夫生活心情很重要,場合也很重要。司徒就是個沒臉沒皮的,他想要了,不管什麼地方都能拉著林遙膩歪一回。可今天,他也沒心情。為了不被揉的擦槍走火,司徒拉著林遙的手離開危險地帶,正兒八經地坐起來,盤問林遙,你昨天被綁了,什麼感想?還能仔細回憶起當時的經過麼?
林遙知道,司徒肯定要再問一遍的。可沒等他開口,司徒的手忽然摸進了他的衣服領子裡,沉聲道:“我給你的項鍊沒了。”
“我知道”林遙氣惱地說,“真他媽的,那項鍊好幾十萬呢!”
林遙心疼,司徒倒是覺得沒什麼,只是覺得奇怪。綁架林遙那貨拿項鍊幹嘛?價值不菲的項鍊丟了,林遙覺得心疼肉更疼。痛罵了幾句,詛咒了幾句,這才說到正事上,“那人給我眼睛噴完藥,我就醒了。當時就是被綁著了,但是那時候還沒蛇呢。那人也不說話,只是在我身上搜什麼東西。對了,我電話還在麼?”
“早沒了。”司徒說,“你身上除了比翼什麼都沒落下。”
怪了。按理說,對方不該求財,怎麼把電話錢包都搜走了?如果求財,為什麼不拿走他的手錶?雖然比翼這名字很難聽,但是經過司徒幾次改良這表絕對有著能夠唬人的外表,說它值個幾十萬也不為過。對方目的古怪,林遙琢磨不明白。
那時候,林遙因為眼睛疼痛大聲咒罵,結果就是被那人用膠帶封了嘴。說到這裡,林遙想起了一個細節,“他搜我身上的東西時可沒拿那項鍊。大約是你們找到我的半小時前。我聽見了嗡嗡聲。”